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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续办得很快,出门时,他快步而去,是她忍不住叫了一声,他才停下来。
落微脸上一红,“这又不是我尽力就能成的事。”
陆纤歌沉默一阵,俄然直直跪了下来,“姐姐,我求你救救嘉盛,救救陆家。”
“总不过就是那些事,他妈妈一心想抱孙子,明里暗里的催我。”
她微微摇了点头,不再多说,又问:“你呢?比来好吗?”
落微踌躇道:“嘉盛。。。如何说也是一块肥肉,容止非又不傻,收买是必然的了,只是不晓得,他会如何对待陆家的人。”
左思右想一番,便筹算先跟落微问个清楚,打过电话去,那边支支吾吾,捂着话筒似的,隔了半晌才好些,“晚卿真抱愧,近几日家里有点事情,不能再去你那边了。”
“姐姐!七少想要甚么,你知我知,你如何狠得下心?”
晚卿仓猝赶到时,病房前已经聚了很多人,有陆家的旁系,亦有嘉盛的元老,陆衍君病情刚稳定,还不答应探视,世人只得把主治大夫围了个严实,逼供普通,就差要那大夫明说他还能活多久。
“这可如何是好,容止非虎视眈眈,入主嘉盛已经势在必行,如本大哥又病倒了,真是天亡我陆家吗?”
晚卿怔怔挂上电话,一时候竟感觉天旋地转普通。
“不是这个事,落微,你在顾家,天然比我晓得很多一些,我问你,容氏和嘉盛真的已经到这个境地了吗?嘉盛。。。是不是快不可了?”
林彻未曾转过身,只站在原地,背影清拔,他穿了一件乌黑的衬衣,风过期,便有衣角翻飞,像小时候那样,他骑车带她去上学,她在后座上扶着他的腰,手背老是被他的衣角簌簌打着,像一两只奸刁的胡蝶。
晚卿坐在阳台的摇椅上,随口跟她聊着天,本日大晴,阳光恰好,细细的光柱透过纱窗照出去,身上暖洋洋的。
“难不成现在真等着容止非被选嘉盛董事长,把陆家人赶尽杀毫不成?”
落微瞪大了眼睛,有些茫然似的,“你甚么意义。”
落微晓得了动静,第一时候赶来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