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君臣父子[第2页/共4页]
“这个儿臣也想到了,说不得今后防备着些,白羽骑原是父皇立了给敏之玩的,现在听他的也是无可何如,幸亏儿臣自有禁卫,也不惧他,敏之既然想走,我们也不留他就是了,六合虽大,莫非王土,他走能走到那里去呢?我们又有甚么好怕的呢?”祁敬之回声答道。
这南怀沙既是西辽皇族又军功赫赫,并且长年不在京师亦不受他节制,这么个玩意儿现在跟他唱反调,他还真是很有些头疼。
南琢踌躇了一下,但也晓得南怀沙所言非虚,她叹了口气:“我本想让这奥妙烂在肚子里,现在也非说不成了。”
在她看来,事情当然没有祁敬之想得这般轻巧,但到了这般境地,也不是她一个妇道人家能摆布的了,现在也只要看着罢了!
她又不傻,犯得着在南燕的深宫里提心吊胆地为南诏卖力,却不抓住机遇从速抱住南燕的大腿,弃暗投明?
自她有印象起,她就被教诲着去学那沐家蜜斯的去处,几百个女孩儿里,唯她学的最像,模样也生的最好,是以她的仆人才选了她认作义女,让她和亲南燕。
“这就怪了……你可晓得,南诏克日递了国书,说要来看望于你?”祁敬之皱着眉,面上很有些不解。
在西辽国师劈面,南怀沙负手而立,睨了他一眼:“任你送命?好啊!只要你不带一兵一卒,不害我大辽将士性命,我才懒得管你这匹夫死活!”
太后微怔,倒也将祁敬之的话听了出来,祁敏之凤九歌自不必说是人中龙凤,单是这京中贵胄,这两人也是数一数二的,到底是两个王爷呢。叶棠花就更不必提,自除旧宴以来,这丫头便一起往自个儿身上贴金,现在说她是贵女当中的表率也不为过,这三人如果被一并办了,只怕这京里真不成个别统了。
“若果然是如此,公主何故独独奉告太子殿下?现在太子不在京中,臣必须主持大局,若臣真的一无所知,又如何能与国师相抗?”南怀沙话里毫不让步,“请公主见教!”
观星台还是一样的幽深冷寂,但南怀沙没甚么心机去在乎,他大踏步走了出来,几步便到南琢面前:“西辽天命,还请公主见教。”
宝珠公主哑然,这确切有些蹊跷,长平王和永安王到底是南燕的王爷,没有跟南诏那弹丸之地勾搭的事理,可这二人不说,南诏是如何晓得的?
如此一想,太后也回过味儿来,再一想,内心倒有些哭笑不得,两个王爷一个王妃,且不说祁敏之如何,这凤九歌和叶棠花也是西辽动得的?且不说长平王府如何,便是叶棠花,也不是平凡人便能近身的,更别提神不知鬼不觉偷梁换柱了,她刚才竟然能疑到这两人身上,实在是有些胡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