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冬之蝉》（上）[第3页/共3页]

“如果能喝一杯清冷的甘露就好了。”元曜随口把心中的期盼说了出来。

“一夜东风冷，推窗雪尚飘。

春季到来时，它们的火伴垂垂地都死去了。

寒空也道：“不管如何，我们想看一眼夏季的雪。”

初空道：“我们的生命确切将在暮秋时结束，但是我们很想看一眼夏季的雪。”

第四年夏天，初空和寒空破蛹而出，它们飞出了泥土，来到了大树上。

元曜吃惊，道：“你们如何晓得小生姓元？”

大树边的书斋已经空了，喜好吟冬雪诗的墨客已经游学去了。

寒空道：“雪是甚么模样的？”

元曜伸谢以后，分开了大槐树，去集市中买西瓜。他返来时，又从这里颠末，瞥见初空和寒空在树荫中鼓掌唱歌，非常欢乐。

初空笑道：“我们常常瞥见您和白姬颠末这棵大槐树下。大师都晓得您。”

“嘻嘻－－”

元曜很感激，伸谢以后，举着伞归去了。

玉箫音似水，琼花色如冰。

“草堂调素琴，一弦清一心。

“孤斋听寒声，泥炉煮清茗。

“你们是谁？”元曜惊奇地问道。

元曜一想，也很哀痛，他安抚寒空：“这两天就是霜降，很快就会立冬了，离下雪也不远了，说不定你们能看到长安的第一场雪。”

白姬笑道：“他们不是人，是非人。”

初空道：“元公子，您见过雪吗？”

“嘻嘻，轩之答对了。”白姬笑道。

元曜站在一棵大槐树下乘凉，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裳。听着大树上传来的蝉鸣，他感到更炎热了，口也很渴，嗓子仿佛在冒烟。

初空、寒空对望一眼，提及了旧事。

元曜大吃一惊，仓猝问他们这是如何了。

“欸？！”元曜挠头，猎奇隧道：“他们是甚么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