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品茶[第1页/共7页]

元曜笑了笑，没有向韦彦描述树上的梨花妖精，因为即便他描述了，韦彦也不会瞥见。

素瓷茶杯质薄如纸，色洁胜玉，动手的感受光滑如绸。

元曜望着春月忧愁，“白姬，缥缈阁中有没有比较贵重的茶具？代价能够抵得上乾封元年越窑进贡的贡品？”

元曜道：“本来，这庄院的仆人是一名国夫人。丹阳，你熟谙这位韩国夫人吗？”

“丹阳，那边有一座庄院，我们去庄院里避雨。”

元曜没有银子，只好道：“请白姬先赊给小生。小生今后每天一小我干两小我的杂活来了偿。”

注释：（１）献福寺：即荐福寺。献福寺位于长安城野蛮坊内，是唐太宗之女襄城公主的旧宅，武后光宅元年（６８４年），皇室族戚为了给高宗荐福，而在此制作寺院，初名献福寺，武后天授元年（６９０年）改名为荐福寺，是唐朝长安城中驰名的寺院之一。

管家领元曜、韦彦走到回廊绝顶，来到一间雅室外。他站在门外，垂首道：“夫人，元公子和韦公子带到了。”

元曜、韦彦站了一会儿，管家才出来，他道：“夫人有请两位公子。夫人正在雅室中烹茶，她说两位公子现在前来避雨，倒也刚巧，恰好结茶缘，请两位公子去雅室品茶。”

韦彦道：“我叫韦彦，字丹阳。你家仆人是谁？”

元曜闻言，活力隧道：“离奴老弟，如果白姬以为她敬爱的秘色雀纹瓶是小生摔碎的，她不会罚小生几个月不准吃香鱼干，而是会把小生吊起来抽打几个月解气。总之，这件事小生爱莫能助，你不能希冀小生替你顶罪，最多小生不奉告她花瓶已经碎了。”

元曜感觉，韩国夫人必然非常保重她的女儿。

傍晚时分，穿戴男装的白姬返来了。白姬的表情很好，她瞥见元曜，一展水墨折扇，笑道：“听义净禅师讲经，真是一种美好的享用，轩之下次也能够去听一听。”

离奴问道：“书白痴刚才有甚么事要爷帮手？”

韩国夫人笑道：“这茶叫‘夕鹤’，是乾封三年，扶桑王进献给天子的贵重贡品。泡茶的水是乾封元年的第一场春雨。”

美妇梳着半翻髻，簪一支孔雀点翠金步摇。她的五官很美，妆容也很精美，远远看去，仿佛正值韶龄的女子。但是，走近了，就会发明，她的眼角已有细纹，双鬓也略有霜雪。

离奴撇嘴，道：“书白痴刚才不是说只要你能帮手，就必然不会推让吗？”

雅室中的陈列极其繁复高雅，只要一架适意山川画屏风，一幅王羲之的墨宝，一个摆放着竹简的书架，一个雕镂虯龙纹的香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