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地狱[第5页/共5页]

元曜望着金色灯火，张大了嘴，“这是……引魂灯吗？”

“是我。”一个降落而富有磁性的男声道。

元曜伸开口，声音变了，变得降落而富有磁性，“我叫玉郎。”

离奴一跃而下，盯着元曜，奇道：“欸，爷驮出来的不是书白痴？！是一只黄鼠狼？！”

元曜道：“你是甚么人？为甚么要找我？”

“呜呜－－呜呜呜－－”哭声更加清楚了。

白姬收回了引魂灯，还是放入衣袖中。

白姬道：“既然玉郎不在阎浮图，那我们就归去吧。”

白姬挑眉，“你是玉郎？盈盈女人的未婚夫玉郎？”

元曜展开眼睛一看，一条庞大的白龙浴火而飞，回旋在天国上空，抬头收回了一声长吟。

元曜远了望去，八热天国中的众生连同天国的火焰一起，源源不竭地被吞入龙腹中。未几时，无间天国只剩下一片无边无边的萧瑟与暗中。

白姬昂首，望了一眼星空，又转头望了一眼元曜。地上七零八落地散落着一些红莹莹的鬼血石，元曜弯下腰，拾起了三粒。星光映照他的侧脸，一滴眼泪滑落。

白龙仰天收回一声长啸，震耳发聩。它飞向元曜和离奴，与他们淩空对视。它身姿健旺，气势如虹，浑身披发着一种充满了力量的斑斓。它在火焰中低头，金瞳和顺地谛视着元曜，“轩之，趁着胃口好，我把你也给吃了吧？”

白姬道：“大家间，老是有那么多哀痛的事情。云烟过眼，风萍聚散，造化使然，哀痛无益。离奴，把轩之带上，我们回缥缈阁吧。”

元曜流下了眼泪，哀痛隧道：“不，不－－我还要去见盈盈，我还要去娶她，我还要去娶她－－”

“好。”白姬道。

仿佛被一种奥秘的力量吸引，元曜弯下腰去，拾起了那块白骨。

白姬笑道：“是。很美吧？真有些不想还给鬼王了。”

“书白痴！”千钧一发之际，一只健旺如虎的猫兽掠过，用爪子抓住了元曜的后颈，将他拎开了。

无间天国，鬼域道上，一盏金色的灯火闪现在无尽的黑暗中，为白姬、元曜、离奴在无边的死寂与萧瑟中指引出一条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