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宴》上[第1页/共6页]

白姬、离奴、马氏五兄弟跟在前面。

晚餐后，小墨客的鞋子被离奴扔到井里去了，他一向赤着脚。

马老太君一边心肝儿肉地叫着大哭起来，一边又把元曜抱在怀里用力揉。

猫妖稳稳地落在地上，巍峨的城墙已经在白姬、元曜身后。

元曜闻言，来到马老太君身前，作了一揖：“小生元曜，字轩之，见过老太君。”

“太君，您要保重身材……”

“轩之，上来。”

马老太君对马大道：“叮咛下去，在花厅设席，接待客人。”

“嗯，那我明早就将这座宅院带回缥缈阁去。”白姬随口应了一声。

“哼！”黑衣少年冷哼了一声，快步跟上白姬，不再理睬小墨客。

“本来打算立夏时完工，但是因为老6、老7、老8、老9、老十出了变乱，迟误了工程。不过，也赶在芒种时完工了。您瞧，大师正在搬东西去新屋子，今晚便能够空出这所宅院了。”

元曜望着离奴庞大的身形和口中喷出的青色火焰，有些惊骇：“这，这，离奴老弟……”

“好、好吧。”元曜不敢说不，泪流满面。

春秋最大的男人约莫五十岁，白面微须，他向白姬拱手道：“不知白姬大人您来了，马大有失迎迓，还请恕罪。”

猫妖停在齐膝高的草丛中，白姬走了下来，笑了，“彻夜风清月朗，接下来，还是走路吧。”

昏黄的月光下，一座华丽的宅院呈现在两人面前。宅院朱门紧闭，石兽低伏，门前挂着两个大红灯笼。

元曜问道：“住在这里的人姓甚名谁？是甚么人？”

马老太君笑道：“白姬的恩典，老身无觉得报，彻夜是在这宅院中的最后一夜，又恰逢您前来，不如开一场夜宴接待您吧。”

白姬望了马大和他的四个兄弟一眼，淡淡隧道：“我记得，前次相见时，你们不止五位吧？”

“母亲她身材安康，烦劳牵念。母亲正在大厅等您，请进，请进。”马大请白姬，元曜，离奴三人进府。

世人正在闹着，有仆人出去禀报，“老太君，花厅中已经筹办好夜宴了。”

“太君，您醒醒啊！”

“夜晚在郊野里漫步真是非常舒畅呢。”一阵夜风吹来，白姬的雪袖悄悄舒卷，鬓发微扬。她转头望了元曜一眼，笑眯眯隧道：“轩之，你感觉呢？”

马老太君忽地拉住元曜的手，望着他，滚下泪来：“这后发展得真像老身的九儿。我那薄命的九儿啊，自从在河边被大水冲走，就下落不明，存亡未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