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刘章[第2页/共5页]

白姬、元曜不晓得该如何解释，离奴悲哭不已。

一闻声离奴哭，白姬就头疼，道：“那你去问问店东把小蝶卖给谁家了？”

裴先问道：“甚么买卖？”

裴先笑道：“白姬，翠娘在哪儿？可否请她出来一见？啊！我没有别的意义，只是事关我裴家名誉，想多问一些与刘章有关的动静。”

白姬、元曜走出西市，远远地就瞥见裴先在商定的路口等候。

裴先挠头，道：“小蝶是谁？家叔又买歌女了？”

白姬笑道：“轩之不放心的话，就归去看店吧。”

白姬笑着对裴先道：“此次的事情真是到处跟裴将军有缘法。小蝶是一条鱼，我这家仆爱鱼成痴，喜好这条鱼。还请裴将军去处裴大人求一小我情，这月眉蝶鱼能不能卖给我缥缈阁，代价不是题目。”

白姬笑道：“我是替缥缈阁中的一名客人去拜访刘大人。那位客人是刘大人的故交。”

白姬沉默地坐着，不晓得在思虑甚么。

白姬笑着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白姬望了一眼不远处的绿釉麒麟吐玉双耳瓶，相思鸟正站在瓶中插的一枝桃花上，以喙梳理斑斓的羽毛。——翠娘是生灵，裴先看不见它。

白姬、元曜、裴先被赶出了刘宅，他们漫无目标地走在大街上。

裴先也跟了出来。

刘章虎背熊腰，身材非常高大。他长着一张国字脸，浓眉大眼，嘴角的表面有些冷峻。固然，他穿戴文人的儒衫，但却涓滴没有文人的儒雅气质，总披发着一股草泽气味。

说完，刘章甩袖分开了。不一会儿，有家仆出去扫客出门。

翠娘留在缥缈阁看店，它是濒死之人的生灵，已经没有多余的力量在人间跋涉，故而留在缥缈阁中养息。白姬承诺她，会把刘章带来缥缈阁见她。

元曜被离奴和翠娘的歌声吵得没法睡觉，叫住了正要出门的白姬，道：“白姬，请捎上小生一起去！”

元曜闻声刘章宦途畅达，在心中为翠娘忿忿不平。

离奴一心机念小蝶，偶然跟元曜争辩，趴着堕泪心碎。

裴先一口答允，道：“愿为白姬女人效力。恰好，我也得跟家叔谈一谈刘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