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第33章[第3页/共15页]

李诚点头，又对符雅道：“符蜜斯，你如果不承诺，我们兄弟归正没活路了，拉上你赔命也不算亏损。”

符雅瞥见，康亲王面上暴露了较着的讶异欢乐之色：“这……这可都是老夫当年在西疆时才吃过的东西呢……”

“不焦急。”皇后笑着道，“他们还能飞了么？渐渐审不迟。归正你已进了宫来，夜深也不消归去了，就陪本宫说说话。这么多年，本宫身边的人换了几茬儿了，想找一个说说旧事的人都没有。你固然很多年不在宫里，但总算是个旧人。你小时候在宫里的事，还记很多少？”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呀，发觉我还是喜好写宫廷诡计……

符雅一愣，不知她是何意。

符雅做出受宠若惊之态，内心却想：这是终究站到皇后一派来了，实在外人看她，早就是皇后一派的了，只是她本身内心并不承认，现在就算做到名副实在吧！只要能把程亦风交代的事办好当了……

车驾出了宫城，并没有侍卫跟从。到了内城门口，才有卫队扈从上来，看服色，并不是禁军，而是顺天府的人。符雅好生奇特——带了顺天府的兵，就是要去抓人了，莫非吃准了殊贵妃又在白云观中？可那就应当带宗人府的人也来才对呀！她不敢多问——在皇前面前，不成行错一步，不成说错一句。

“是……”

皇后挑了挑眉毛，不置可否，表示她持续往下说。

路过一处宫房，小寺人们没事了，都在打赌，呼喊声嬉笑声，阵阵传来。合上眼，自在而欢愉的感受近在天涯，但是又远在天涯。

符雅道：“对呀。我诓你们做甚么？你们现在被我锁起来了，骗你们对我有甚么好处？当然是因为皇后娘娘真的有话要问你们，我才苦苦相劝啦。要不然我早嚷嚷着叫人来抓你们了。”

程亦风去找符雅。车子几近是追着朝霞的，追不上，天垂垂地黑了下来——这真是个含混难堪的行动，他一起走，一起感觉不当。叫了门以后，见门子疑神疑鬼地看着本身，更加恨不得挖个地洞钻出来。但很快符雅就本身迎了出来，道：“程大人想来有要事，符雅就不跟你客气，在你的车上谈，如何？”

符雅低着头：“臣女……臣女当时吓坏了，记不清楚。”

“是么……”皇后的语气里并没有很多绝望，“唉，本宫也不是用心要提起这件事来。只是宫里有很多闲言闲语，关于韩国夫人的死……特别是，那日船上生还的宫女不是疯了，就是莫名其妙的死了，在岸上看着的人——圆妃，慧妃，并几个美人，都一个接一个地归天……朝阳和素云也不在了……当时满宫廷都是传闻，说……你晓得说甚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