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漱玉[第2页/共3页]
“放开我,闻声没有,我是江源钱庄的少店主你知不晓得!”
他说着跟着那伴计往前走去。
只是好久未见,也不知当年阿谁小男孩现在是甚么模样了。
并且这漱玉阁中竟然有人敢超出端方到这边来,也须得谨慎着些,倒不知来人是敌是友。
张冉诚手里摸了摸那块福禄寿的玉佛,动手质地光滑,摸着舒畅得很。
店中伴计急着迎客,额头上都溢出了点点细汗,嘴里还在客客气气地说着话。
“无事便好。”沈筠笙叹了口气,比来这事情实在太多,让她有些应接不暇。
“哎呦,曲解曲解,都是曲解,张公子您如何到这儿来了?”
“哎,张公子来了,您此次是预备挑些甚么?我们店里比来新进的福禄寿,就给您留着呢。”
漱玉阁主打的是玉制金饰,于大桩大件的玉器上倒是没有多少研讨。故而来这漱玉阁的也多是女子。
沈筠笙坐在房间里就听到内里传来的声音,动静之大,在这玉器坊里实在不雅,让她皱起了眉。
“大蜜斯?”周玉章见她入迷,忍不住出声喊她,“您说这事要如何办?”
“周管事,此次花妍节的展品如何了?”沈筠笙坐在靠窗的位置问他。
“这件事等等再说吧,我会想体例的,你先让他们把花妍节上的展品做好吧。”沈筠笙回过神来,细细欣喜他,方才说完,只见本来安温馨肃立在一旁的萧程俄然警戒起来,眨眼之间出了门又将门关得严严实实。
他如许想着,偶尔之间向一旁看了一眼,重视到东南处有一间配房,心下猎奇,喊住伴计问道,
“有没有女人家的金饰?”一个不甚熟谙的男声传来,不知为何听着有些底气不敷,接着又弥补了一句,“要你们店里最好的。”
“那边是做甚么的?堆栈吗?”
就如伴计方才说到的福禄寿,就是翡翠中较为少见的种类,普通是红黄绿三种色彩的漫衍,又取了福禄寿这个吉利的名字,向来是买卖人和白叟家最喜好的玉种。
“只是甚么?”
单看规制,一楼皆为红木已是不凡,二楼则是比红木更高一级的楠木制的全套木架,摆放着更加精彩的物件。
两年畴昔了,这家名叫漱玉阁的玉店名誉越来越大,已经模糊有了代替城中以往老店的势头。
漱玉阁二楼也是玉器,却又和一楼有所分歧。
“这羊脂白玉的质地自是极好,但是却极其可贵,您说的那种料子,产地在西北边塞,江南地区非常少见,部属此次也是费了极大的力量才找到了凑够展品的料子。可若想出产出来,倒是难了。”周玉章皱着眉说着,“只因那羊脂白玉的料子全把握在定北王府手中,普通人想拿到这桩买卖实在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