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父女[第4页/共4页]
“那女儿是不是还应当光荣,光荣本身另有代价?”秦繁花如同冰雪般的眸子里流出半分自嘲,一丝调侃,数缕悲切。
木栓收回惨烈的声响,北风吼怒灌入,雪夫人长长的裙摆在风中摇摆,婷婷而立的她像激流中娇柔的花,不知何时会不忍打击,短命死亡。
倒是向老元帅和教员瞎了眼,如此善待了一只白眼狼!剑无缺双拳紧握,好久,才缓缓松开。不急...不要急...不能急...渐渐来,十年都等了,不差这一会,有的是时候,另有的是时候。
她哭得如泣如诉,像首凄美委宛的歌谣,歌者在啼血,闻者在肝肠...寸断。此时,现在,此情,此地,她...是在“唱”给本身听。
在雪国,此时若想有流水,非温泉所不能,岸上白霜,水中氤氲,苇草悠悠,波光荡荡,端得上是一方美景。
“父亲,您是想我如对待仇敌般对待你么?”秦繁花一字一顿的言道,一字一踉跄,一顿一颤抖。
宫女看了眼苑中秦繁花的居处,狠狠的抹干眼泪,咬着嘴唇,提着裙摆向小公子地点分殿跑去。
马车驶进王宫,一道黑影也在宫闱飞檐淹没的暗处潜入了王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