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脾气[第2页/共5页]
以是,易楚只是弯弯唇角,淡淡地说了句,“我自小胆量大,没有甚么特别惊骇的。”
易楚正色道:“在你内心,或许夫人的命最首要,可在我内心,不管是谁的命都不如我爹首要,别说是林夫人,就是天王老子都不如我爹。我情愿以命抵命,可我不会拿我爹做赌注。你归去吧,我向来发言算话。”
易楚这才明白,本来进侯府还得先通报。如果夫人不见,本身岂不就白跑一趟?
“阿楚,你没有惊骇的东西?”他柔声问。
厥后,她哭着找来吴大叔跟吴大婶,把父亲扶到了床上。
因为父亲是她的天,父亲在,她便有家有人护着,父亲不在,她甚么都没有了。
唯有一件事,她至今还是不敢想。
车厢不大却很洁净,内里放了条毯子另有一只手炉。
“不可!”易郎中打断她的话,转向易齐,“阿齐,你说的没错,我确切偏疼,你想想,家里好吃的都紧着你吃,好穿的都紧着你穿,这家务活都是谁干的?你如果感觉我实在委曲了你,归正你娘返来了,你也见过她,这就去找她吧。”
易楚担忧地说:“爹,阿齐她……爹别往内心去。”
画屏难堪地说:“侯爷请您归去,易女人,好歹看在夫人的份上,有话好好说。”言语中尽是哀告,想必不把易楚请归去,她也免不了受罚。
中午暖阳透过雕花窗棂晖映出去,她的脸颊莹白如玉兰,透着浅浅的粉色,两道细眉娟秀若远山,明眸清澈,唇角微扬,腮边的酒涡时隐时现。
画屏道:“本年雪真多,一场接一场,没完没了。”
接着就听到“笃笃”声,走进个高大的身影。
画屏叮咛门房的小厮,“夫人有话,今后济世堂的易女人来,不消通报,直接出来就行。”
莫名地想起明天他说的使性子的话,忍不住又是气恼,又是惭愧。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在两人间流淌。
赵嬷嬷就谈起杜俏的病,“侯爷不放心,前后又请了两位太医,张太医说得含含混糊地,先说是喜脉,又说月份浅看不大出来,等过些光阴再说。李太医说应当是喜脉,但胎儿不太好,先用保胎药看看能不能保住,气得侯爷一个个将他们骂了出去。”
辛大人解释,“我怕路上再碰到前次的事,大勇会点工夫,放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