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4页/共4页]

韩衷终究忍不住突破沉默，问道：“你清算了东西，筹算去那里？”

孙哲杨比韩晨心先吃完面，看了一下埋着头还在吃的韩晨心，问道：“猪蹄你们不吃吗？”

韩衷到现在都还记得，韩晨心初中时候被他哥哥把腿打伤裂开一道大口儿那次，他一瘸一拐回到家，一句话都没有说，乃至脸上连痛苦的神采都看不到。是许嘉怡看他走路不对，叫住了他，脱下来裤子才看到那一条狰狞的伤口。当时许嘉怡差点吓晕畴昔，但是韩晨心仍然沉默着。韩衷问他是如何伤的，他昂首看着韩衷，说：“是你儿子打的。”

韩晨心和韩衷都看着他吃，没有动筷子。

韩晨心回身朝小面馆内里走去。

实在他本来想问孙哲杨还吃不吃些别的，可又感觉这里的东西用来接待好久没见面的大儿子，实在不敷层次，他还是想着早晨能带孙哲杨去吃些好的。

韩衷这时候站了起来，他走到韩晨心身边，说道：“你跟我过来一下，我有点事跟你说。”

孙哲杨又点起一根烟来，这一回不紧不慢地抽着，收回悄悄一声感喟。

凳脚在空中摩擦发作声响，孙哲杨俄然回过身来，转头朝韩晨心说道：“查察官，能送我去小艳那边吗？”

固然很难开口，但是韩衷还是说道：“你能不能先把你哥带到你那儿住几天？”

孙哲杨“嗤――”一下笑出声来，“我说她家里，殡仪馆还是算了吧，才从看管所出来，不去那种处所触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