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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醒皇后了吗?”
毓秀掏心掏肺,本觉得姜郁会有一丝动容,等来等去,那边却还是一片沉寂。
看来今晚同昨晚一样,又要一夜无眠了,大抵真如毓秀所说,是他住不惯金麟殿,到处掣肘的原因。
姜郁不会是怕她心塞才故作矜持吧。
哪跟哪?
姜郁错觉得毓秀言有深意,内心一阵紧一阵麻,明显警告本身不要心虚,后背还是浮了一层盗汗。
刚即位后的那段时候,毓秀一批折子手就会抖,抖来抖去风俗了,才晓得执掌天下本来也没那么可骇。
畴前也常常有报酬毓秀念折子,当时是因为她刚当上监国还不决性,躲懒贪玩。
再进正寝时,她又命人将屋里的灯灭了两盏。
毓秀走神时,步尧正念着一封贺书,他眼看着主子目光失焦,就适时放慢了语速。
欣喜之余,她又淡淡失落,姜郁向来都直呼灵犀名字,却称呼她为皇上,既然他为他们的干系做了一个定位,她也只能遵守法则。
“华砚是母亲选的人,他这辈子必定栽在我手里,我是至心不想再害别人,但愿入宫的人都能得偿所愿,不要被我迟误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