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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秀笑道，“我只是请迟卿初拟条陈，至于如何写入西琳律，还要请两位宰辅细细商讨后再行。”

毓秀轻咳两声，“迟误倒是不迟误，只是……皇后真的没事跟我说吗？你有事直说无妨。”

“皇后如何来了？”

陶菁的边幅虽出众，为人却低调，以是偶尔展露风华时，会让人生出措手不及的凌然之感。

毓秀被正面打脸，不免有点发楞，压着火气笑道，“既然如此，初元令就请左相一人裁定，礼部，户部，刑部三部协同。”

毓秀畴前一想到姜郁，内心都是酸，越酸越想求，越不得越酸，可刚才被陶菁看着时，内心却像多了甚么不成告人的奥妙普通，竟有些甜。

“罪民谢皇上再生之恩。”

姜郁的确没顺从，就是胳膊被掐的生疼。

像程棉这等十年寒窗，入仕为官的男人，约莫老是对世家纨绔与男妃男侍有些鄙夷，且非论姜郁又是姜家人。

她也说不清本身为甚么莫名有一点严峻。

姜郁又何尝不笑程棉道貌岸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