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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秀摆摆手，“午前在永乐宫已卧了半日，昏昏沉沉，好不轻易才起家，还是不躺了。有新送来的奏章吗？”

“你大胆！”

康宁领旨而去，毓秀更加难过，就叫陶菁也退下，她本身撑不住趴在桌上，正各式不适，身子却俄然被人全部揽在怀里。

毓秀忍不住讽刺陶菁自作聪明。

毓秀不经意地看了那两人一眼，惊的瞪大眼睛。

陶菁与康宁对看一眼，一个抬头望天，一个低头看脚，都佯装没闻声；姜郁笑着点点头，一起送毓秀出宫。

姜郁收了手，看她的眼神却没有躲闪，才要开口说甚么，就被调班进门的两个内侍打断了。

康宁早已上前，“皇上自来脾胃衰弱，且讨厌花茶的香气，这才独独钟爱普洱。”

灵犀忙跪下身，行大礼谢恩，“臣谨遵皇上教诲，谢皇上恩情。”

灵犀抬抬下巴，先瞟一眼姜郁，再看一看华砚，“北琼南瑜的皇子不日就要进京，不知皇上派哪位皇亲出城驱逐？”

陶菁这才笑着低下头。

陶菁故作惶恐地跪了，“下士自作主张，办事倒霉，请皇上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