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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撤除姜家之前撤除舒家,这与毓秀本来的打算背道而驰。
陶菁的唇落下来,落到毓秀唇上,胶葛展转,用上不容回绝的力量。
姜郁身上如何会有龙鳞?
陶菁见毓秀要从他怀里摆脱出来,忙轻拍她的背只当安抚,“在拥立新皇继位的事上,姜舒两家企图好处分歧,他们之间的裂缝在于挑选了分歧的继位人。皇上要做的,不是与姜壖硬碰硬,而是用尽统统体例将两家分而化之,借姜壖之手除了舒景。”
如果五年前让毓秀做这类事,毓秀会毫不踌躇。可五年后的明天,她不但没有了当初的热血,就连对那小我的感受,也变得淡薄如云。
陶菁怏怏放了毓秀,脸上的笑意也收敛一些,“皇上才历大劫,偶然情爱,可臣要向皇上献的第二计,恰好与谈情说爱有关,只看皇上能不能打起十二分的精力周旋你的敌手。”
“皇上想撤除舒家,须得依托姜家。不管你内心多想尽早为华砚讨回公道,都要临时哑忍,这是第一计。”
陶菁见毓秀抚着胸口的龙纹发楞,就试拉着她的手问一句,“若用我的命换的回华砚的命,皇上换吗?”
毓秀心中一惊,暗道不好。
“那里是天马行空,清楚是无稽之谈。”
毓秀冷哼一声,不置可否,“就算我怀上姜家的孩子,也不能消弭姜壖的戒心,相反,孩子一出世就会变成我的夺命符。若我生的是女儿,姜壖必杀我拥立少主。一个有着姜家血缘的西琳皇族,平生都要被他玩弄在股掌之间,我明哲家恐怕再也摆脱不了外戚掌控。”
陶菁眨眼笑道,“不是看十月以后如何,是要看十月以内如何,皇上算好时候,只要赶在来岁春闱之时,做一件大事,何愁不能翻盘。”
“你是我的,我如何能不管。残命一条,能管的有限,只能管到我死,有一日算一日。”
陶菁面上是他一贯的滑头,之前那一分愁绪都像是毓秀的错觉。
舒家失势,姜家失势,舒家若在,还能管束姜壖一二,若舒家被完整肃除,无异于将姜壖推到权力颠峰,于她来讲,可谓是得不偿失。
毓秀冷冷望着陶菁,“畴前你说你奉姜汜为主只是一个幌子,我轻信了。事光临头,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为姜家的好处,你究竟是何用心?”
“你现在就从朕的床上滚下去。”
权臣相争,皇权便可坐收渔翁之利,在均衡减弱姜舒两家的权力之前,不该将锋芒对准此中之一。这是谁都明白的事理,陶菁却恰好要她反其道而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