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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走了半晌,她还坐在床边发楞,陶菁本沉默不语,半晌见她堕泪,才开口说一句,“皇上送给纪诗的,但是当初先皇送给华砚的那枚玉佩?”
“在他身上那里?”
陶菁被毓秀看了半晌,明知她在等他说话,这才开口说一句,“臣传闻有一种叫千年冰魄的陪葬品,可保尸身不腐,但此物非常罕见,畴前也只要寥寥几位帝王曾用此陪葬,却不知华砚是否也是因为这个才……”
纪诗起家的时候一向低着头,“侍子们推说夜深,谁也不敢惊扰圣驾,臣衡量半晌,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毓秀眼中的光寸寸散尽,面色变得如鬼普通,“华砚身上如何会有那种东西?他受的又是足以当场毙命的伤,怎会有力量将冰魄放进本身身材里。”
陶菁满心烦恼,他本是美意不想让毓秀蒙在鼓里,反而却引火烧身,惹毓秀思疑。
毓秀笑道,“子言这个时候过来,必定不止是为了请罪,你是不是另有别的事要说,不必忌讳,尽数说来便是。”
“心口。”
毓秀一想到再偶然的华砚,五脏六腑就疼的不能自已,她抱着残存的一点但愿,摸索着问一句,“是不是确认身份的时候有甚么蹊跷?”
“此看非彼看,皇上的眼睛看了, 心也看了吗?”
毓秀不想将话扯到纪辞身上,就笑着打断纪诗的话,“朕也不是本日才获得动静。子言有子言的报信人,朕也有朕的报信人,装胡涂的不止你一个,你不必惭愧。”
纪诗见毓秀横眉瞋目,晓得她是真的肝火攻心,连粉饰也粉饰不住,忙跪隧道,“统统只是臣的揣测,真相如何,臣不敢妄断。臣接到动静的时候也非常震惊,只想尽早禀报皇上,未加思虑,还请皇上恕罪。”
毓秀心中悄悄担忧,恐怕纪诗说出甚么让她大失所望的话来,不经意间她看了一眼陶菁,见陶菁面色沉然,眉眼间还似有笑意。
陶菁眼睁睁地看着毓秀裹紧外袍,排闼而去。几个坐在外头打盹守夜的侍从们如惊弓之鸟普通,仓促跟上去。
毓秀走了半晌,陶菁才换了靴子,冷静走出殿门。
纪诗蹙起眉头,点头道,“臣要说的事的确与林州的事有关。”他一边说,一边起家又跪到地上,“臣犯了欺君之罪,请皇上宽恕。”
毓秀摆手笑道,“心正身正,朕信赖子言自有分寸,不会做出对朕倒霉的事。至于一些无伤风雅的小事,朕天然不会究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