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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的事，与你无关？”

“叫他上殿说话。”

欧阳苏又何尝不思疑闻人离故弄玄虚，别有图谋。

“如何会同我有关？”

“殿下在与刺客比武中受了一点重伤, 并无大碍。”

右相却不看他, 端着酒杯淡然喝酒。

合座沉寂, 臣子们一双双眼睛都盯着毓秀, 等她示下。

半路叫停恐怕驳了姜郁的面子，毓秀只能任人把她抬到永乐宫。

姜壖笑道，“也许是闻人离欲盖弥彰，也或许是欧阳苏先发制人，除此以外，就只要灵犀公主最有怀疑。”

“皇上这几日可有异动？依三弟看来，刺客的事是不是她的手笔”

姜汜之前不是没有思疑过灵犀，现在听姜壖亲口说了，他辩白的也有点心虚，“公主不会擅作主张。”

闻人离小臂上缠着红布，约莫伤处就在小臂，幸亏他的手仍然矫捷，受的仿佛只是皮外伤。

姜汜沉默不语，半晌才说了句，“大哥觉得行刺的事是谁幕后教唆？”

毓秀原是闭目养神，一吻完了也不得不展开眼。

毓秀神采微变, 抿唇对侍子道，“你再说一次。”

姜郁往殿下一瞧，右相人也不在，他就鉴定那二人在一起。

欧阳苏作壁上观，面上也看不出情感。

姜汜与姜壖正在偏殿密谈。

毓秀等闻人离落座，隔空敬了他一杯酒；闻人离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对毓秀笑道，“西琳竟有如此技艺的高人。”

世人听了通报, 都大惊不已。

毓秀看了众臣的反应，提声向魏宽问了句, “三皇子殿下现在如何？”

“笑话！姑母巴不得本身女儿做北琼皇妃，若来日三皇子即位，表姐做了皇后也说不定；姑母有五个女儿，大表姐要担当爵位，幺表姐要送进宫奉侍皇姐，其他三位择其二与北琼南瑜联婚，皆大欢乐。”

两人又说了几句，双双返回殿中，姜汜归位时正瞧见闻人离扯着毓秀的手，“我有几句私话要同皇上说。”

酒过三巡，世人和乐，欧阳苏起家坐到闻人离身边，低声问了一句，“到底是如何回事？”

灵犀一派安然，在席间走动寒暄。

最后还是姜汜出面得救, “皇上, 请两位统领先起来吧。”

姜汜见毓秀昏昏欲倒，就叫散席，欧阳苏本想留下同毓秀说几句话，却见她被众星捧月，身边底子没有他插手的余地，加上灵犀催促，他只好先离席回了东宫。

姜郁的手才摸上毓秀的衣带，殿外就有宫人大声道，“皇上恕罪，下士有要事禀报皇后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