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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音一昂首，就暴露一脸笑容。

毓秀笑着接过盒子，从内里取出一颗蜜饯递到凌音嘴边。

灵犀也不是没有能够，可她现在身在困局，除非一时打动，不然最不敢伤的就是舒家的女儿。

“龙血龙泪都有起死复生之效。”

凌音特长放到唇边做了一个嘘声的行动，随即跪到地上端住毓秀的手，“皇上放心，守灵侍卫发明的及时，帝陵并无毁伤。”

凌音粲然笑道，“办成了差事，皇上有甚么犒赏没有？”

陶菁见毓秀面有鄙夷之色，就笑着说了句，“要让落花重开，还缺一样东西。”

“一派胡言。”

毓秀听出那侍子的声音, 恰是姜郁当初带进宫的亲信傅容。

“甚么东西？”

恰是凌音。

毓秀不想大声叫人，就翻开殿门看谁守在外殿。

陶菁也不问因果，接了旨意退下。

“明显是你狮子大开口。”

毓秀按着流血的手指坐在床上发楞，偶然中看到桌上摆着的败花时，她又忍不住嘲笑起来。

凌音也把事情的后果结果想明白了七八分，见毓秀眉头舒展，误觉得她悲伤欲绝，一时不知如何解劝，就把她的手攥紧了。

毓秀内心猎奇，才想再问，陶菁就笑着说了句，“皇上赐下士几滴眼泪就够了。”

“那是甚么？”

“皇上笑甚么？”

毓秀觉得他开口要她腰上佩带的玉佩，就伸手解下来想赏他，凌音却笑道，“我说的宝贝不是这个。”

毓秀脸上的笑容保持到生硬，等殿中只剩她一小我，她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凌音怏怏起家，拿着桌上的蜜饯走到毓秀面前，“既然前面两样都不可，皇上就喂臣吃一颗蜜饯，这个只是举手之劳，你不会再说推委了吧。”

宫人们帮毓秀换了装，周赟见毓秀表情不佳，就对世人使了个眼色，陶菁望了一眼窗户的方向，也跟着大师一并退出殿外。

毓秀坐在床上等了半晌，醉意消逝，神态垂垂腐败，窗口处一声几不成闻的轻响，一个黑衣人跳进房来。

凌音看毓秀的神采，实在不像有愤懑，她才得知皇后这么大的奥妙，竟然如此泰然，莫非“皇上对皇后痴心一片”的说法都只是流言。

“现在还没有查到，我已派人去问了，明日就有定论。”

毓秀见凌音望着她发楞，就笑着说了句，“接二连三出事，刘先不免会风声鹤唳，宫里的御林军不日就会加强防备，封妃的旨意下来之前，悦声不要再偷偷进宫了，万事谨慎，不成透露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