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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了，只说是之前受了内伤没有悉心保养，喝几服药就没事了。”

宫人拜道，“皇后晚间感觉身子不适，厥后咳嗽竟吐了血。”

这家伙公然是在装睡。

之前她借着酒劲打了他一顿，已经被扣上滥用皇权的帽子，毓秀不想再因为他的几句话就大失沉着。

“赴汤蹈火，万死不死不必了，你……”

两人在正殿见了礼，姜汜屏退奉侍的宫人，坐到上位对姜郁问了句，“皇上传闻你身子不适，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过来看你，你如何不借着这个机会让她过夜永乐宫？”

两人出来见了礼，毓秀笑着问了句，“这么晚了，太妃还要去永乐宫见伯良吗？”

毓秀好笑不出来，“奉侍的人说你吐了血，到底是如何回事？”

陶菁嗤笑一声，“好的是万无一失，坏的是也会错过一些人，实在皇上不消防备下士，下士如果想对你倒霉，早就有所行动了。”

姜汜脱下外袍，帮毓秀披在身上，“皇上今后再焦急，也不能不换衣服，穿的这么少，着凉了如何办？”

陶菁见毓秀不说话，就猜她是害臊了，“皇上，你对我真的一点也不喜好吗？”

毓秀是个傻子也听明白他的意义了，将心比心，她想到当初本身喜好姜郁的表情，心中一阵翻滚。

“朕刚才叫你你不该声, 你笑一下我就要理你？”

姜汜送毓秀到肩舆边，在她上轿之前问了句，“传闻皇上明天罚了一个入宫不久的侍子？”

姜郁笑着回声，一起送毓秀出宫上轿。

“皇上在床中间放枕头的时候我才醒过来。”

毓秀明知陶菁信口开河，也不接话, 翻个身面朝里。

姜汜听姜郁口气冷酷，不像打趣，禁不住也有点心寒，“若这三年皇上规行矩步，你父亲一定会对她脱手，毕竟拔擢一个天子劳心劳力，姜家虽秘闻深厚，也经不起史官一笔。”

毓秀嘲笑道，“有劳太妃挂记了。”

“一派胡言。”

“找太医看过了吗？”

毓秀不好推让，只能把袍子裹紧了。

姜汜到永乐宫的时候，姜郁本已睡下，传闻他来，只能又起家接驾。

姜郁想了半晌，点头道，“我批的奏章中规中矩，没有暴露马脚的处所，何况皇上性子软慢，不成能把我批的每一份奏章逐字逐句再看一遍，她大抵只是担忧我的身子。”

果不其然。

说的轻易，可有几个言能践行的。

毓秀放下帘帐, 在两人中间放了一个枕头，才闭上眼筹办睡觉，就听到陶菁一声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