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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水清吏司每年要了那么多钱补葺金堤，修堤的人手却年年不敷，只靠费事的百姓加时劳作，才勉强完成穿淘。幸亏时至本日还没呈现甚么状况，可长此以往，劳工力苦，工程怠慢，误了堤坝补葺或河道挖深，江水众多水患成灾，如何是好？”

阮悠闻到硝烟的味道，忐忑半晌，毕竟还是问了句，“皇上如故意清算工部，臣愿助皇上一臂之力。”

毓秀招手叫他到跟前，“我还是第一次把看不清楚色彩的棋子放入局中。”

毓秀点头笑道，“阮卿坐下说话吧，派人去查你秘闻的人的确是朕，工部无可用之人，朕也不敢单凭两封折子就轻信了你，幸亏我身边一文一武两位亲信都为阮卿作保，朕才决定冒险一次。”

毓秀起家迎上姜郁，挥手叫程棉迟朗退下，等殿中只剩他们二人，她的神采才舒缓很多。

华砚踌躇半晌，还是实话实说，“昨日皇上去了永福宫，今早宫里就传出传言，说你……”

华砚笑道，“臣方才的确没有吃饱，有点心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