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之行（十）[第2页/共5页]

胖老头衣服脱了一半，转头看到他，愣了愣，继而怒道：“臭小子！竟敢偷看老子我换衣！”

胖老头眉头微微皱起。

“你真的不见儿子？”

战湛委曲地咕哝道：“我想说几句好话哄哄他的。”

寒非正道：“因为流派初创人叫冲霄。”

“……”战湛暗道：他看上去很臭吗？

胖老头道：“方才他还戏弄我来着！”

战不败大抵感觉接下来的话说出来伤豪情，没有说完，但眼神毫无保存地表达着内心的设法。

寒非邪将冲霄放进怀里，手里拿着香炉，边往回走边道：“归去尝尝。”

战湛话没说完，就被一块不晓得对方从那里摸出来的砚台砸出来了。

寒非邪将香块拿过来，凑在鼻子下闻了闻，过了会儿暴露忧色，“的确是。”

战湛不晓得冲霄是甚么，但看寒非邪的目光就晓得，必然是好东西。

“你连他老子一块骂了，还不过瘾？”

战不败板着脸道：“没有最好。我不但愿十三年前的那种事再产生，不然……”

胖老头的胡子立马吹起来了，“你竟然这么对我说话！”

寒非邪下床翻开门。

战不败面庞一沉，“我领兵在外，他不敢动的，今后……湛儿有他的路要走。”

两人各自盘膝。

灵兽市场和他们下榻的堆栈就隔着三条街，右拐走出一百米就能看到人头攒动，还没走到市场就看到街道两边摆满了各种百般的摊子，茶具、布料、胭脂、折扇……应有尽有。小贩们扯着嗓子冒死呼喊，恐怕声音低一点重视力就被别家抢去了。

寒非邪将信折起来, 正要支出怀里，就被胖老头一把抢去放在灯笼里烧了。

“没有。”

战湛接口道：“这类香的名字就叫冲霄。”他就晓得，跟着寒霸有肉吃。

寒非邪对他固然没有到千依百顺的境地，却也相差无几了，听他说要去，二话不说就承诺下来。

胖老头气得抖了。

战湛固然感觉这东西没甚么用，但看两人都小小年纪，瘦得皮包骨，内心不忍道：“好，我买了。”

或许是那封信手札起了感化，又或许是残留在这具身材里的感到，自从战湛去过阿谁屋子以后，对战不败的安危不像之前那么担忧，早晨也没有再半夜起来嗑瓜子，对其他的事情也有了兴趣――比如说灵兽市场。

战不败嘲笑道：“敢把本身的兵士带到沟里去，他就该有掉沟里的憬悟。”

“元帅的笔迹你认不出来？如何当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