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二章 不抱希望[第1页/共3页]
“到底是如何回事儿,我如何越听越胡涂了呢?”郑纪礼更不明白了,酒瘾莫非还会被摔出来吗?这但是闻所未闻,前所未见。
郑纪礼也将杯中酒喝一口喝干,酒非是好酒,应当是集市上很轻易买到的那种十文钱一斤的烧刀子,口感普通,酒性倒是很烈,喝入口中,仿佛是一条火线从喉头一向烧到胃里。郑纪礼酒量虽说不差,但平时喝惯了好酒,俄然喝下如许的烈酒还真有点儿不风俗被呛了一下儿,放下酒杯今后捂口连咳数声,这才喘过劲儿来,反观对方,倒是神采如常,明显早已风俗如许的劣酒。
“......,术业各有专攻,了空禅师固然医术了得,但他治不了的一定别人就诊不了,太病院内堆积了大周最优良的医师,说不定就有人晓得如何治好你的头疼,依我之见,你还是去见见张太医让他看看,就算他没有体例,他还能够保举其他大夫。”想了一想,郑纪礼还是劝说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所谓尺有所长,寸有所短,又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得,论医术,论名誉,了空禅师或许比太病院的太医还高,但架不住太病院的人多呀,只要舍得费钱,总能指到善于医治头疼的人。
“这里但是削发人修行之所,你竟然私藏美酒,是不是有点儿不敬呀?”看到对方拿出酒葫芦,郑纪礼非常惊奇,倒不是说他对礼佛有多么深的诚意,而是他影象中的这位朋友绝非嗜酒之人,当然,倒不是说这位朋友滴酒不沾,朋友集会,过年过节时喝个三两杯也是常事儿,但绝没有把酒当作水喝的那种环境。
“了空禅师?五台山华光寺的了空禅师?”郑纪礼闻言大吃一惊,那了空禅师为当世名僧之一,不但佛法高深,并且还是一名杏林国手,医术之高,连太病院里的太医提起都要带着几分佩服,当然,郑纪礼晓得这小我并非因其医术,而是这位禅师还是一名嗜弈之人,论气力,济身于三流国手之列也毫无压力,总之,如果是这位大和尚对老友的头痛之症束手无策,那么皇宫里的太医八成也一样没招。
“呵,我不是和尚,没有戒酒这条律规的限定,并且,酒对我来讲不是酒,而是药,以是慈云大师特允我能够喝酒,当然,仅限于寓以是内,不要让其别人看到就行。”把茶杯里的残茶泼到门外,中年男人斟满了酒后推在郑纪礼面前,自已也给自已斟了一杯,举起杯来向对方表示一敬,然后一扬脖,把整杯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