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五紫醉金迷（二）[第5页/共5页]

李汭也说道：“确切弹得好，你可成心进教坊吗？或许我们可觉得你举荐。”

“恰是，若能获得师姐下落，真是戴德不尽！”

“素绮姑姑为我陈述《女诫》，在‘用心’一篇中，她说：‘贞女不嫁二夫，丈夫能够另娶，老婆却绝对不成以再嫁。现在我朝多有女子因不满夫家而下堂求去，真是有悖伦常。女子尚贞节，从一而终，皇家更重此事。’”

李润笑道：“我晓得你的意义，是但愿能帮你寻觅师姐的下落，是不是？”

“可惜了，你的手是非常合适操琴的。”

这牡丹恰是那一朵绮琉璃，现在供在一个广大的水晶盆中，上面盛了浅浅的水，刚好蘸着花枝，养着那一朵花。但花朵毕竟已经显得蕉萃了，花瓣略有卷起，也飘零了一两瓣。

陈念娘的一曲《驺虞》正到最后，金声玉振，清空长响，令人忘俗，世人谁也没有回李汭的话。只听得余音袅袅，陡峭仁和，而陈念娘手按在琴上，稍稍平复，才起家向世人施礼。

黄梓瑕瞠目结舌好久，最后只能说：“我泱泱中华九州大地，古往今来千年汗青，总会有一两小我与众分歧，但也毕竟少数。”

王若低头轻抚着那朵养在水中的绮琉璃，怯怯地低声说：“崇古，你必定在内心笑我。”

黄梓瑕不觉笑了，说：“王妃何必替前人担忧？王皇后最后成了王太后，家中满门繁华。他儿子汉武帝厥后晓得母亲与布衣生过一个女儿，还亲身登门拜访，称她为姐姐。我想皇家也有豪情，凡事亦能用常理推断。”

“你可不能对别人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