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问剑[第3页/共3页]

“走也――”

“叮咚”

方才的幻觉又模糊呈现在面前。

李壬脑中垂垂温馨下来，脑海中仿佛有着一团火，此时正垂垂微小乃至消逝。

李壬头摇得拨浪鼓似的。

“其道甚微而易，其意甚幽而深。道有流派，亦有阴阳。开门闭户，阴衰阳兴。布形候气，与神俱往。杳之若日，偏如腾兔，追形逐影，光若仿佛，呼吸来往，不及法禁，纵横逆顺，直复不闻。斯道者，一人当百，百人当万。”

“剑……我想学剑，像书里的剑仙一样清闲六合！也不要每天被束缚着，想去哪就去哪!”

李壬愣住了，低下头看了看，身上穿戴一件不晓得哪种野兽皮子制成的衣服。光着的脚丫踩在灰白、冰冷的岩石上，白生生的，在黑暗中仿佛披发着光芒。

“轰”

“你在此打坐，姿式随心便好，闭眼，意存紫府。”

李壬懵懵懂懂听着，直听到最后那句“一人当百”，才明白了意义。

李壬直直盯着尘生。

“那屠城灭国之剑！你学！还是不学？”

“哗啦”

尘生抓狂了。

这是……

“叮咚”

尘内行掐剑诀，五彩华袍无风自起，猎猎作响，眸间寒光乍射，看向李壬，风韵绝世。

天下垂垂沉寂……

说罢长啸一声：

剑化流光，横绝青霄。

幽寂，空旷，洞口透进光芒勉强照亮四周，但仍旧暗淡。

李壬被尘生可骇的手腕惊呆了，愣愣望着石台断面，眼神中有些镇静，有些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