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忘机[第3页/共3页]
……
我在他面前晃了晃手。
“阿白女人,没想到有这么大一棵松树,还真不虚此行了。”
“我是越谦,敢问女人芳名?”
这个不测让我有些欣喜,想把它又挂在腰上,它却在我手中化成了灰。
肉片吞下去,仿佛也不难吃,桌上饭菜俄然披收回好闻的味道。
芳名?是名字吗……
“……”
遮天蔽日的根系、枝干,大半腐臭为黑褐色絮丝。
面前有一桌子饭菜,劈面坐着那人叫做越谦。
我一度极恋慕这个才气,直到明白奉告,我是人。
……
我低头,抬起一看,沾满了泥。
他沉默了一会,又举起香,侧开身子跪下对着远方拜了拜,把香插进黄土里。
他脚步停下来,高低打量着我。
他说:
……
我跑到洞口,每场初雪,我都会在青石上用指甲刻下划痕。
“我饿了。”
“你问过我名字是甚么。”
我低头看了看脚下的草鞋,摇点头。
我走到他面前,他用力睁大眼看着我。
我一口吞了下去,本来食品味道是如许。
我与他讲了他明白、阿雀、阿灰……
他有些慌似的躲开解释道。
为甚么……
出来时没有带上竹筒,在忘丘向来只喝潭水,妖精们送我的食品,我也都扔进水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