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 艾略特 邓恩 2010年9月15日[第2页/共5页]
“‘老年聪慧症’吗?老年聪慧?从甚么时候开端的?”
“我的母亲,”他坐下开了口,“妈的,我母亲得了癌症,已经到了第四期,分散到了肝脏和骨骼,环境很糟糕,环境……”
我顿时感觉我们的婚姻呈现了不妙的苗头,说不定还是无可救药的分歧,因为我丈夫竟然没有想到要把这么首要的动静奉告我。偶然候,我感觉这是属于他一小我的游戏,仿佛他正在公开里插手一场比赛,比的是谁最让人猜不透,“你为甚么不奉告我呢?”
“嗯,有一阵子了,刚开端大夫觉得是某种初期聪慧,但环境更糟糕一些。”
现在回想起来,我们两小我仿佛一向在等候着一场风波,仿佛尼克和我一向坐在一个隔音防风的巨型坛子上面,成果坛子翻了,“哗啦”一声就在我们面前堆了一个烂摊子。
因而事情缓慢地定了下来,压根儿没有拌上几句嘴,我们要分开纽约,去往密苏里州,到该州某所位于河边的屋子里住下。这个决定真是古怪怪诞――我在这里可没有滥用“古怪怪诞”这个词。
“她没有这类保险。”
尼克交叉着双臂,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我晓得他在激我――他要激我本身开口承诺付钱,但是我们付不起,因为我已经把钱给了我的父母。
我正在宾夕法尼亚州的某处写这则日记,在该州西南角一家挨着高速公路的汽车旅店里。我们的房间能够俯瞰泊车场,如果从硬邦邦的米色窗帘后向外偷看的话,我还能够看到荧光灯下聚着熙熙攘攘的一群人――这儿恰是那种人来人往的处所。我的情感再度颠簸起来:转眼间产生了太多的风波,现在我一下子到了宾夕法尼亚州的西南部,而我的丈夫从大厅主动售货机里买了很多一小袋一小袋的糖果和薯片,眼下正在糖果和薯片的包装袋里呼呼大睡,借此跟我负气呢。他把糖果和薯片当作晚餐吃下了肚,还对我火冒三丈,因为我输不起。我本来觉得本身扮高兴扮得挺像样,那干劲活像是――万岁,我们投入了一场新的冒险!但我猜本身仍然露了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