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调戏?[第4页/共4页]
柳淮扬喝动手里的参茶,抬眼盯着她上高低下的打量了一番。
执笔研磨。
蒙他白叟所赐,沈鱼五岁起便开端习羊毫字,祖父嫌她活泼过分,沉寂不余,便拿了文徵明的字帖给她临摹,沈鱼那里耐得住那位大师一手的笔法松散,邃密工致的小楷。迫于祖父的严肃,还是耐着性子习了几年。
柳淮扬牵了牵嘴角,一时有些脸黑,她倒是胆小,竟也敢……
沈鱼的惴惴不安从一开端便全落到了柳淮扬的眼中,他原还真的觉得,他费了二三天的时候画就的那幅春光梨花图便这么废的时候,低眼一瞧,倒是松了一口气,忍不住内心暗赞一句,她的字倒是写的实在不差。
却说沈鱼实则并无此意,只是她一进栖意园,但见坐在梨花树下的柳淮扬,脑中现出的便只是这一句,他画得又是梨花,让她感觉应景,才写了下来。
这一手笔锋流利意气平和的行书,倒是出乎了柳淮扬的料想,普通女子一贯书从小楷,她倒是异数。
柳淮扬冷眼凝眸看了一眼垂手而立的沈鱼,倒有些了然方才她那一副惴惴不安的模样,本来也还是晓得惊骇的,牵起的嘴角终究还是透出些许愉悦出来。
作者撇撇嘴旁白一句:瞄了一眼营养不良的沈鱼,电线杆子一样的身板:温方说的有理,柳家二爷目光的确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