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第4页/共4页]
慕径偲抿嘴笑了笑,坐在她身后,顺势将她揽入怀中,抱了她半晌。
阮清微如有所思的饮了口酒,转眼看了看四周,不由一诧,这是她太熟谙不过的白桦树林,她曾不止一次坐在那棵最高的白桦树上。她又喝了口酒,撇嘴道:“依我看,你另有一种能捕获别人影象的药或蛊。”
“是到不能再是了,”阮清微负手而立,挑眉道:“强行占用这类事,你仿佛做得很游刃不足。让别人怀上身孕,你仿佛也很纯熟。”
白衣女子愣了愣,目光一转,痛恨无助的看了一眼阮清微,流着泪走了,一个字也没再说,抑或是,一个字也不敢说。她的背影绝望而绝决,像是一点一点的坠入天国。
这时,殿外有侍女道:“启禀太子殿下,珺瑶公主得知您在行宫中,请您前去一续。”
慕径偲迈进殿里,先是沉着的给庄文妃行了个礼,才沉声道:“是我?”
他在等候着甚么?
阮清微用力的闭了一下视线,敛去诸多烦乱,问道:“被选上驸马有甚么讲究?”
剑尖鲜明抵在了她的喉咙,她的神采突地煞白,不平的道:“脱手啊,杀了我就不会再有人苦苦怨念着你,也不会有人晓得你有多薄情寡义,更不会有人晓得你已经有了一个儿子。”
半晌,白衣女子提了提手中的剑,语声惨白的冷道:“本来你与那些轻浮浪荡的男人没甚么分歧,终是始乱终弃之人。”
慕径偲的眉头一皱。
慕径偲定睛看她,“是吗?”
阮清微拧眉,又望了望慕径偲,他无动于衷,静若深潭。
“说的是。”
“最后一句。”
他轻叹了声,有着难言的隐晦。
四周又沉寂如初,肃杀和怨气都不见了。
“好。”阮清微几近想跟他寸步不离,想尽快判定出真正的他。
阮清微连饮了数口酒,润了润发涩的喉咙,无事般的笑了笑,挑眉道:“你仿佛逐步在本相毕露,越来越申明狼籍,的确判若两人。”
庄文妃轻道:“珺瑶公主选上谁,谁就是驸马,任何人不得有任何贰言,择日迎娶。”
庄文妃在殿里走来走去,等得很焦心,看到慕径偲来了,迫不及待的迎上去,欣喜的道:“珺瑶公主选好了驸马。”
石竹又说道:“珺瑶公主不喜芳菲岛,这些日暂住行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