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第1页/共4页]
这一趟过来眼里只要吕迟,竟没赐给旁的人多一眼。
褚清思考半晌头渐渐的点了点,说完双目立即紧舒展着吕迟的神采,想探一探他是甚么反应,却见吕迟只是猎奇当真,不见半点旁的在乎情感,他的内心便也生出一股子失落来。
“晋国这些天到没有听闻甚么响动,倒是那些城中贵族装模作样的在外施粥布施,却不知上都城外的灾黎惨状不及外头的九牛一毛。”李勋非常不觉得然,开口之间尽是鄙夷,“那些养尊处优,自夸世家贵族的,四肢不勤五谷不分,偏生爱标榜,个个脑满肠肥让人讨厌。”
“但是直取韩国风险太大,稍有不慎便会落入三国的包抄,有被全歼之风险。”
得了答复,吕迟心中却更加猜疑。既然是个好滋味,那他如何提不起兴趣来?
褚瑜握着笔正写字,听到李勋的话并不接。一笔写下去倒是歪了歪,明显比起前头多了几分漫不经心。养尊处优,脑满肠肥?褚瑜对上京中不知公众苦乐的钟鼎之家也并不认同,但是李勋的话让他想起吕迟的模样,竟感觉他说的有些不对了。
“阿迟如何想起问这个,”褚清渐渐松开放在吕迟肩头的手垂到身侧,怕再用些力道会让吕迟发觉不对,他面上带起笑,垂眸看着吕迟软绵带红的脸颊,双手藏在衣袖里收紧了,跟着问出下半句,语气仿佛很松快,“但是阿迟刚通了?”
说罢又缓慢转头去看孙太医,问道,“太医,这小女人可还好?”
他全只将褚清当作平常朋友,哪有半点褚清希冀的情感。
与此同时,千里以外的秦地边疆,营帐当中。
李勋留在帐子中与他参议后续事件。
日头西落,夜幕垂垂拢上来。一抹身影悄悄地从营帐的边角走出,猫着腰躲到了外头的密林当中,将白日褚瑜所安排的军情.事无大小的同密林当中躲了两天的探子说了个清清楚楚,而后才折返返来,面色自如的回了营帐当中。
“那么就无妨先参兵力疏松之处动手,对韩国构成合围之势。”
密林当中偶有野兽鸣叫,夜色深沉当中能见的唯有一双绿幽幽的瞳人。
吕迟看了一眼边上站着的吕平与吕修,抬手将褚清拉到角落些,复而小声的问他,“就是甚么时候晓得了男女情.事。”
“现在三国的兵力都集结在边疆之处,此中又以夹在中间的韩国最多。”
就这般施粥看病,转眼便是半个月的风景,宫中也派人出来在上京以外几十里路的山下开出了一小片空位,将这些灾黎移了畴昔,才算是将眼皮子底下能见的事情堪堪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