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第2页/共4页]
二公主脑袋垂得更低。
景宜淡笑,迎着乌渠锋利的目光道:“若单于能够做到对二公主一心一意,护她全面,那萧某愿诚恳诚意喊您一声姐夫,单于对二公主好一日,我们便是一日姻亲,互帮合作,共御劲敌。”
二公主低头,照实道:“四mm说,父皇不会为我出兵,劝我照顾好本身,万事以保命为先。”言外之意,让她从了乌渠,老诚恳实做乌渠的阏氏。
外帐,景宜目送二公主出来后,问乌渠:“我也有事欲与单于筹议,不知这里说话是否便利?”
多日不见,她想家里那位“四公主”了,不知他比来还吐不吐,有没有变瘦……
可这条狼,是热的,如一团火,遣散了父皇送她的统统冷。
多好笑,父皇视她这个女儿为草芥,然偌大的都城,她唯有父皇可惦记,不是真的想,而是除了血脉最亲的父亲,她再也想不到还能够顾虑谁。
二公主内心很怕,脸却一点一点地红了。
“皇上龙体安康,公主不必忧心。”景宜淡淡道,延庆帝不会出兵抢女儿,这话景宜说不出口,从衣衿内取出一封信,交给二公主,“自从都城一别,四公主非常驰念公主,托我送来手札,公主看后,如有想说的,也可写信给她,我会带归去。”
男女有别,有些话说出来确切不便,二公主点点头,回身问乌渠:“单于要过目吗?”
乌渠咧着的嘴当即抿了起来。
送二公主回到乌渠身边,景宜翻身上马,朝乌渠拱拱手,快马加鞭回京。
就在二公主踌躇该如何接话时,面前俄然投下来一片暗影,她错愕地昂首,一眼撞上已经走到跟前的乌渠。他站着,她跪坐着,白净的下巴高高仰着,好像俯视山岳。
“只要二公主对我断念塌地,我天然不会虐待她。”来到景宜身边,乌渠终究答允道。
二公主鼓足勇气才问的,没有获得必定答复,迎着男人仿佛讽刺的眼神,二公主的勇气顿时消逝殆尽,重新低头,规复了公主的矜持:“我的命握在单于手里,是打是骂,但笔据于措置。”
二公主便出来看信了。信是景宜写的,姐妹自幼一同读书,二公主认得四mm的笔迹,之前感觉平常无奇,现在哪怕只是看到一张来自故乡的宣纸,二公主都感觉亲热,更何况是四mm的亲笔笔迹。
“单于,会对我好吗?”抬开端,二公主先看男人胸膛,再缓缓抬眼,与乌渠直视。
景宜信了,该叮咛的都叮咛了,临别期近,也只能道声“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