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初见[第3页/共4页]

怀瑾道；“我今晚解缆，到金陵也不过三天的时候。魏军要安定占据的城池，一旦打击受挫，短时候内就不会在打击了。你看元晟都没有亲身率军攻打常州，他现在在翼州也忙得很吧。”

龙廷潇瞪了她一眼，并不活力，悠悠道；“你这是求人帮手的态度么？”

龙廷潇摸摸她的头，悄悄看了她半晌，问；“瑾儿，你真的不是为了端木奕？”

“可下毒也有被发明的伤害，你现在不是被捉到了么？”少女不依不饶，仿佛对她的心机活动很感兴趣。

端木奕将视野投向远处，终究开口；“如果不能杀他，就设法留在他的身边，让他信赖你，摸清他布阵的体例。”

他道；“既然四海皆可为家，不如留下来。”

端木奕转过甚，目光灼灼看着她，不带一丝彷徨，坚固的声音，仿佛要一字字敲进她的内心；“瑾儿，报仇的时候到了。你要为谢氏报仇，我要为大楚雪耻，我们……都要各尽所能。”

怀瑾苦笑一下，道；“因为我怕死，更怕生不如死的逼供。”

没过量久，又是她在书房里见到的少女带着几个女子来到天牢，将她浑身高低搜遍了。她没有抵挡，任她们摆布，演戏就要逼真，要想让元晟信赖她的目标是下毒行刺，当然要让搜索的人在她的身上胜利搜到毒药。

她在府中转了好久，当第四次看到巡夜的侍卫时，胜利地让他们重视到了她躲闪的身影。

“等你出了翼州城，就算我想收回号令也来不及了。”他看着她，带着几分玩味的笑意。

“你这是甚么眼神，担忧我会因为他长得帅就心软吗？”怀瑾的目光在端木奕的脸上逗留半晌，收起打趣的神情，当真的说；“你真的筹算让我趁机靠近元晟，然后找机遇杀了他？”她摇了点头；“就连张奎，也是早有防备，这一局是险胜。元晟固然年青，毕竟是元述的儿子，论夺目一定输给张奎，何况翼州没有我们的人。”

“你觉得我还能归去么？”凄冷的风吞噬了她的感喟，让她声音听起来是那么云淡风轻；“畴昔为他做了那么多见不得光的事，没完成任务就是没有操纵代价，了局只要死。现在我已经无处可去，只要四海为家。”

“你有甚么筹算？”他问；“你没完成任务，如何归去复命？”

“不管你有甚么打算，我都要感激你。元将军，我们后会无期。”

怀瑾在侍卫的带领下走出将军府。夜深了，街上空无一人，六合万物仿佛都覆盖在迷离的雾霭中，冷风吹在脸上，她的身上沾着雪花，内心不由在想，这大抵是残冬的最后一场雪了。她的心在风中瑟瑟颤栗，真的冷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