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冤情[第1页/共4页]
这老衲人身份特别,按常理法规,确切没有明白的罪名,官府看押也只是权宜之计,现在一个闪失此人就死了,杨玄一时还真不知如何是好,见杨大人还在思考对策,衙役又问:“大人,是否要禀奉告县大人晓得?”
“甚么朝廷重犯,闹得倒是满城风雨,就在前日,上头那群祖宗话都没留句都走了,”杨玄说到此事便是一肚子火气,“大鱼没抓着,捞了个虾米都不是的玩意儿充数,从速打发那女子归去,还嫌这衙门一天到晚不敷乱得是吧!”
“反了她的天了!”杨玄这时才是动了真怒,“一个草头民女,敢在监狱前肇事,吃了甚么熊心豹子胆,你们几个都是吃干饭的?连个丫头电影治不住,幸亏你当差这么久。”
“混闹!”杨玄愈发不耐烦,“击甚么鼓,鸣甚么冤,那里又何曾抓错来个老衲人?”
夏豆又道:“一方监狱竟半夜坍塌,你道是天降之灾,我还说是佛祖警示,我徒弟本身无罪,不该身陷监狱,天道这才降下法来将监狱炸毁了去。”
抓老衲人的是朝廷派来的暗差,先前弄得满城风雨,差点要将这老衲人论罪成朝廷钦犯的翅膀,谁知末端雷声大雨点小的说结案便结案,暗差们也没留下句话说如何措置,仓促撤离了原阳城,留下这么个烂摊子要处所官清算。
夏豆一大早便领着一群伤亡人犯的亲朋,在牢房门口扯着喉咙哭嚎,正哭得嗓子冒了烟筹办挪处所去县衙哭,却见几个配着腰刀的衙役风风火火而来,“让让让,还在哭丧呢,都消停点儿!这是天降之灾,你们几个冲着咱几个哭有甚么用,老天爷都不放过的罪大恶极之徒,有甚么好哭的!”
衙役又谨慎地问了句:“这能行吗,那和尚好歹也是个朝廷重犯...”
“杨大人,监仓昨日便说粮仓存粮已不甚足,恐不今后施粥难觉得继,还望大人尽早给出应对之策。”“再议。”
今冬多事,件件事儿都得兢兢业业,粮马、税收、巡捕、开粮仓施助哀鸿,哪件不需他操心机周旋措置,偏都还是些吃力不奉迎的差事,办好了无功,办错了罪恶都归他揽,杨玄内心苦比黄连。
“可不是吗大人,”见他想了起来衙役才哭丧着脸道:“昨日就属那老衲人那间牢塌得最短长,今早牢头去检察,那和尚早被压得断了气了。现在那女子号称是老衲人的俗家弟子,正带着人在监狱外喊冤呢。”
“你还嫌我不敷慌乱的是吧,”杨玄抬脚就要往衙役身上踹,“去,多带几个兄弟,先把人都斥逐开去,至于阿谁小丫头,闹随她闹,还能翻了天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