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第4页/共5页]

俞姨娘赶紧禁止道：“别，侯爷，夫人毕竟是您的嫡妻呢，又是您的表妹，您就是不看在伉俪一场的情分上，也要看在表兄妹的情分上。您去看夫人，夫人定会非常欢畅，对夫人养病也有好处。”

永安侯道：“这些年来你受委曲了，都怪我没能好好庇护你。你本该是我的老婆的，观庭和观康他们也本该是嫡出，当初若不是冯氏和冯家……”他说到这里没有说下去，转而又提及道：“说来讲去，还是冯氏不好，既没有负起嫡妻嫡母的职责，善待妾室和庶出的孩子，也没有担起相夫教子的任务，教好本身生的儿子。”

俞姨娘道：“等你弟弟从国子监沐休返来，就让他去接。”

俞姨娘叹了一口气，然后又一副替冯氏说话的模样道：“夫人卧病在床好几年，表情躁郁，偶尔发发小脾气也是人之常情，侯爷不要跟夫人活力。”说完顿了一下，又接着道：“妾身，也并没有受甚么委曲。”

俞姨娘瞥了她一眼，道：“你懂甚么。当年李夫人病重拒见汉武，只为了给汉武留下一个好印象。现在的冯氏，面貌形销，另有甚么值得男人顾恤的。现在你爹爹心向着我们，倘若我现在不让你爹爹去见她，他日冯氏死了，你爹说不好一惭愧倒想起了她的好来，于我们有甚么好处。何况就以冯氏现在的脾气，你爹爹去了后，少不了要跟他闹上一闹，只会越引得你爹爹更加不耐腻烦，将最后的一点情分弄没。”

程观月笑着抱着俞姨娘的手臂道：“我晓得了我晓得了，我今后会重视的。”

俞姨娘瞪了她一眼，假装制止她道：“观月住嘴，她是你的嫡母，你的孝道都学到那里去了。看来是我和侯爷平时太惯着你了，惯得你更加没法无天了。”

永安侯大声道：“谁说我就只能请封他为世子，我又不是只要他一个儿子。”

永安侯叹了一口气，伸手揽住俞姨娘道：“你呀，就是心太善了。当初那孝子提着剑要来杀你，要不是我替你裆下那一剑来，你现在焉另有命在，现在你竟然还替他说话。他如许弑庶母杀父的孝子，有甚么资格担当侯府。”

程观月骂道：“还不是那老太婆做的功德，但是让我在锦荣院的地板上跪了小半刻钟。”

这是去荆兰院的独一门路，答案天然是必定的，但俞姨娘还是明知故问了一遍。

程观月放下茶碗，接着又状似偶然的提及道：“那位病成如许，程观玉都没能返来，看来她的怀相是真的非常不好。姨娘你说，她能不能安然将孩子生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