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第2页/共4页]

本王笑笑，“那我大抵晓得是甚么滋味了。”

“嗯，中午三刻，斩首过几个罪犯。王爷问这个做甚么？”

姚书云擦了擦嘴角的残渣，“如果皇上那头究查起来，如何交代？”

四周各处阴气。

姚书云的眼神一紧，遂又放松下来，“王爷谈笑了，下官生而多情，向来就不晓得甚么叫专情。得不到就放下，下官可不是一个喜好钻牛角尖的人。”

他睫毛颤抖了一下，半睡半醒间，喃喃道：“我不自救，尽管自伤。”

我没杀了他，约莫是真的爱他。

“无事，随便问问。”我说着，脑筋一热，来了句：“夜里行路，重视安然。”

因为不想惊扰值夜的下人，便没走正门，一跃出了高墙，往法场的方向走去。

那名鬼差一怔，立马喝道：“大胆凡人，竟敢直呼我们阎王的姓名！”

“是吗？”本王喝了口酒水，淡淡道：“能看开最好，人间情爱，本就伤人伤己。”

“找我有事。”本王说着，筹办抬腿迈进门槛。

“请留步。”那鬼差喊住了我，问道：“不知中间，如何称呼？”

吃过了饭，本王将姚书云一起送到了门口，随口问了句：“本日法场上，但是杀过人？”

出了前厅，本王去院子里坐下，叫下人送来了茶点，自顾自的吃的，留了风慕言在屋里，单独暗伤一会儿。

这一觉躺下，本王略微打了个盹，待得月上中天，邻近子时，便悄悄起家，穿上外套，偷偷出门了。

“天璇。”我说。

本王沉着答复：“夜里睡不着，出来逛逛。”

本王打着哈欠，道：“我找昭暝。”

姚书云：“嗯？”

我二人又闲谈了几句，正欲进屋，却瞧着风慕言面色蕉萃，行动迟缓的走了出来，一副风吹秋叶，摇摇欲坠的模样。

本王看着他，“如何，妒忌了？”

“留下吃个饭吧？”姚书云擅作主张的问道。

“关着呢。”姚书云抓了块糕点塞进嘴里，“冲撞了皇上，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

“若不苦，如何调的出‘潇湘梦’，就如舒景乾，若不是痛失爱人，如何酿的出‘百忧解’。度人，必先度己。”

“是啊。”他越演越努力，一副心灰意冷的模样，道：“只不幸下官对你一片痴心，可昭日月，王爷你竟然，竟然瞒着下官，与人，与人苟合！”说着，跺了下脚，可谓声情并茂。

“哦？”他明显是不信，“半夜子时，来法场漫步？王爷倒是好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