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第3页/共4页]
鲛人裂开了嘴,笑得一脸淫邪,脸上明显白白的写着:我想干你。
舒景乾一个颤抖,仓猝滚到了一边,满脸警戒的问道:“你你你,究竟想干吗?”
伸手摸了摸那道伤疤,鲛人摸索着喊了一声:“小,景?”因为时候畴昔了太久,他并不肯定这个发音是否精确。
然后,在他看到鲛人放出的犯案东西时,立马就吓懵了。
统统的重视力都放在本身颀长的手掌上,舒景乾就没有重视到那老鱼精的腰身下,似有甚么微微耸动着,几欲破鳞而出。
鲛人被他吵得心烦意乱,正要浮上来吓他一下,却被那少年冷不丁甩来的两道大鼻涕,正糊在了脸上。
并且,这老鱼精舔地又专注又当真,让人老迈的不安闲。
舒景乾:“呜呜,我是个男人,男人啊。”
而舒景乾,因为又惊又怕,脑筋乱成了一团,并没有闻声他呢喃了甚么,满脸的汗水混着泪水,如同一条死狗般,丧权辱国般的瘫在了地上,做好了任人宰割的筹办。
那鲛人回击,一把攥住了舒景乾还在挥动的手腕,微微用力,迫使他抛弃了石头以后,奖惩似的悄悄咬了他的脖子,锋利的牙齿刮搔着他柔滑的肌肤,惹了他一阵轻颤,正待更进一步,却听着舒景乾哼哧了一声,猛地哭了起来。
舒景乾:“说不准我还会闹肚子。”
肌肤间的打仗,不似人与人之间的暖和柔嫩,而是带了粗糙的磨砺和冰冷的水汽。
鲛人黑着脸,看向了这变着花腔扫他兴趣的猎物,嘴里收回了不镇静的吸气声。
然后,自发受辱的鲛人,张嘴咬上了他的肚子。
鲛人眉头跳了跳,终究忍无可忍,幽幽说了一句:“我就是喜好公的。”
舒景乾认命般的闭上了眼,却发明那锋利的牙齿并没有刺破他脆弱的肌肤,只悄悄噬咬了一下,便堪堪愣住了,然后带了几分*的味道,伸出舌头舔了舔。
做完这统统,他在岸上生了火,将舒景乾推得离火堆近了些,然后卧倒了身子,躺在了他的一侧。
时逢春季,恰是鱼类发情的季候。
他很美,美得惊心动魄。
那老淫鱼好色也就算了,竟然放着姑婆婶子的不要,对他一个男人动手!
入夜,舒景乾从梦里醒来,只感觉身下非常坚固,还当是躺在榻上,先前的一幕,只是个怪诞的梦罢了。
鲛人:……
趁着那老淫鱼发情的空档,舒景乾地上摸到了一块锋利的岩石,狠狠拍向了鲛人的后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