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把她踩进泥里[第2页/共3页]
满身绵软有力,坐都坐不起来。
“停……下……”
“帮我叫程止戈返来一趟我就去。”林西西道。
林西西只能默念清心决,平常念这个再烦躁的心都能渐渐温馨下来,此次她念了三遍,却还是脑红心跳脑筋转不动。
幽篁独坐,长啸鸣琴……
一只大手俄然按着她的后脑勺将她按了返来。
如果同在一个年代,那些人必然会给程止戈点烟恭敬递上,服佩服气地喊他一声大佬:请收下我的膝盖。
她不敢偏头,怕一偏头就贴到他脸上。
她跌坐在他身上,睁眼看到一双染了暗色的眼,像择人而噬的凶兽。
程止戈说:“我此人做事向来有始有终,向来不半途而废,你话这么多精力如此好,想必也不太想睡。”
她自发得人一吃痛必定得停。
啃了好一会儿,那人还是端方端方正的坐着,她连人家嘴都没撬开。
光斑中,健硕的影子一向覆盖着他的小绵羊,从阳光灸烈,到金乌西坠,再到月上中天。
“答案你早已经找到了,能不能留我一口气?我感觉我活不了了。”梦难圆钱难挣,军汉便宜不好占,林西西感喟着告饶。
林西西怕掉下去,只能死命的用腿盘住他腰间。
门关得严严实实的,窗户也是关上的,窗外影影绰绰的,时不时有人走过,透过微显蓝的小朵小朵海棠花形状的毛玻璃,林西西只感觉内里挺热烈的。
不管了,都来。
这个长着一张哄人脸心如铁坨的女人,大师有志一同的感觉,除了天收,没人能清算得了她。
有人俄然伸手来拍了一下程止戈这屋的窗户玻璃。
那人的眼一向睁着,看着她,看着她沉湎,晕头转向的哼哼唧唧,像小绵羊一样,在强势的打击面前毫无抵挡之力。
“我之前去郝大夫那边拿感冒药时,看到有一辆外头的车进我们哨所了。
抓住这可贵的腐败,她就又提了仳离的事,“发明弊端,改正弊端,我们的人生才会进步,成为更好的本身,你说对吧?”
林西西嗓子很干也很疼,翻了个身想去抓床头上的珐琅杯耳朵,手指刚碰到那杯耳朵,窗外就传来一个嫂子干脆利落的声音。
嗯,下一步该……亲还是摸?
气候热,她脸上也烧得短长,手上行动却不敢停,因为一停,她就没勇气顶着程止戈的目光持续下一步了。
算了,不证了然,太累了,嘴都啃木了。
成果人产业抓了个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