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 尔玉往事[第3页/共3页]

素珊望了眼殿门，那里另有伯熹的身影？她点头笑了笑，给靖辞雪面前的茶杯添了杯茶水，说道：“徒弟还是这脾气，耐不住半点冷僻无趣。”

她晓得，徒弟刚才的那句话是特地说给她听的。

看看时候，已有些晚，刚想开口让素珊陪她去月伊房间，却见素珊垂眸望着脚尖，双唇紧抿，因而改口道：“我去看看月伊，你早些安息吧。”

伯熹说这话时，眼风总会似有若无地飘向靖辞雪方向。彼时，靖辞雪老是一心扑在凤梧琴上揣摩她的，对徒弟的话并未放在心上。倒是素珊留意到了。

靖辞雪点头，说“不晓得”。她确切是不知，桑央谷里有很多弟子，可她谁也未见过，整天与素珊一起在山颠之上练习术法和武功。伯熹是这般说的，“谷里都是男弟子，就你们俩女娇娥，凡人都说男女授受不亲，为师可得顾着点。”他说完，就仰天大笑不止。素珊对着他拜别的方向皱了皱鼻子，当时春秋还太小，她并不知何为“男女有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