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拙政园（下）[第3页/共4页]

沈奕风、沈素雅等几个各房的宗子长女们，另有沈素颜、沈素芬都只是一脸浅笑的靠近些。而那些十岁以下的，以沈奕全为首，全数凑到跟前，叫着祖父祖母。

孙氏惊道：“甚么？！”

孙氏沉声道：“几个儿媳对内里女学先生们的教诲有所不满，筹算留女孩们在家，不上女学了，由她们一起教诲。”

沈清和一笑，孙氏又感喟一声，道：“四儿媳确切是个不幸人啊，从小丧母，又被继母错待，导致落下病根。幸亏有个好爹爹，一身的病，眼看几次都走到鬼域路上，硬是挺了畴昔，护着她直到她嫁给文思，又有了儿子以后才放心而去。”

孙氏又是半晌不语。

孙氏又拉着沈素雅扣问课业，沈素雅如方才一样答了。孙氏听到舒玉山的名字，略一皱眉。

孙氏也笑了半晌，却又叹了口气，道：“三儿媳最能生养，单凭本身，竟然孙子孙女儿统共生了六个，还两对双胞胎呢。比起来，四儿媳就比她差了很多。不过，四儿媳也是个不幸人，虽子嗣薄弱，但我也不忍心往四房里送人。”

孙氏笑道：“三儿媳还没过门的时候，就有个外号，叫做女沈文恩，你可晓得？”

孙氏一愣，问道：“但是与心姐儿有关？”

李氏考虑道：“内里的女学，学的都是些不大实在的东西，学了也多无用处。媳妇与几个妯娌商讨过，想着，是不是让女儿们不再出去上女学了，而是留在家里，由媳妇和几位弟妹教诲。媳妇在诗词书法上略故意得，二弟妹善于理家，三弟妹的处世之道是极好的，四弟妹的画艺、棋艺和算学更是出类拔萃。若再加上二房裴氏的琴艺，想来教诲这些女孩子，也是充足了，也都是有效。”

一世人向二老施礼存候，老国公看着合座儿孙，眼中笑意更是充盈，挥手笑道：“都免礼吧。”说着，表示儿子儿媳们落座，便朝孙子辈们招招手，道：“孙儿孙女们，都来让祖父瞧瞧？”

沈清和略一思考，沉吟道：“大儿媳诗词书法一绝，便是我也有所不如。四儿媳书画、棋艺也是极好，在都城难觅敌手。论琴艺，裴氏称得上大师。如此，琴棋书画，样样皆全。乃至算学一道，本不首要，但有华哥儿在，怕是也找不到更好的先生了。”

孙氏沉吟道：“但是当年林大人的死，有题目？”

沈清和沉声道：“当年，药女人诊治返来，曾跟我密谈。你可晓得，她都跟我说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