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低语[第3页/共4页]

九公子顿了顿，又道：“何况她们的口音，是标准的都城口音。固然各地人都以仿照都城口音为荣，到处都听获得，但如此标准绝非仿照，必是在京中长大。”

琴姬行礼，又道：“四位蜜斯，琴姬虽身份不高，但即为蜜斯们的剑术之师，该管一管你们。”

七公子轻问道：“京中？这里间隔都城但是很远的，你为何如此必定？”

九公子又是思考了一会儿，道：“那曾开口过的女子，显是四女领头之人。她约莫是十五六岁，但尚未及笄，最多不过十五岁。京中已到年纪，但尚未及笄的贵胄女儿，只要梁国公沈府的大蜜斯、二蜜斯，宁国公路府的六蜜斯，靖宇侯府三蜜斯，汤武伯府十一蜜斯五人罢了。但同一家有两人的，只要梁国公府一家罢了。以是，那领头女子，想必然是梁国公府大蜜斯，数月以后才到十五岁生辰，尚未行及笄之礼的沈素雅沈大蜜斯，至于另一名，必是沈府二蜜斯沈素盈。”

九公子闻言，不由发笑道：“七哥总爱说些没影儿的事。”说着，又不由反唇相讥道：“倒是阿谁沈家五蜜斯，传闻美艳之极，虽只比七哥小了两岁，但这并不是题目。七哥，你看……”

琴姬又望向沈素盈，轻道：“二蜜斯去处，也是孟浪。对方皆有兵刃在手，你亦带有兵刃在身，玉箫剑法也已有所成，却白手对敌，轻敌之心可见一斑。轻敌之心不成有，不然，如果对方才气超出你料想以外，你可有机遇再出兵刃？”

那九公子猜得不错，她们恰是沈素雅、沈素盈、沈素芬和沈素心四人。

四人见状，俱是一怔，相互对视一眼，皆施礼道：“素雅（素盈、素芬、素心）见过琴姬姨娘。”

七公子笑道：“莫忘了，沈府即将及笄的，可不止那位沈大蜜斯一人罢了。”

九公子轻叹一声，道：“重伤的六位兄弟扶上马车，待到贺州留下疗伤，留下充足银钱，令他们伤好后自行回京。至于罹难的……将他们尸身藏在隐蔽处，待到贺州，令贺州府衙派人前来收敛，送回都城……厚葬！其遗属，还得费事卞头领回京后摒挡了。”

琴姬轻道：“如此，四位蜜斯，可否定罚？”

四女同声道：“认罚。”

琴姬轻道：“执剑一个时候，去吧。”

琴姬轻道：“琴姬自知身份，不敢冒昧。”

九公子一愣，点头道：“老梁国公夙来不肯攀龙附凤，他的孙女想必是不会进宫的。何况，皇……皇上已经年近四旬，而梁国公府的未嫁女最大不过十五岁，皇上近些年也并未选过秀女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