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十九章[第4页/共4页]
“嗯,鄙人鄙人,但砒霜还是晓得的。”袁渊涵放下讲义绕过八仙桌走至丫环身边,接过汤碗递给铜宝,丫环一下摆脱忙呼出一口气退至一边。
“……”男人微微偏过甚。
铜宝与那不知何启事同被抓进地牢的袁渊涵在一年的相处下,熟络了很多,自从银宝来到汀州后,他的糊口又起了翻天覆地的窜改,运气仿佛跟他开了个打趣般,好似这一年只不过是一场恶梦,转醒统统都不再实在。但到底是刻骨铭心如天国般的一年,十二三岁的孩子还不能做到统统如过眼云烟消逝,挥挥手当甚么事情都没生过。
“傻子也好过白痴。”
铜板身子微微轻颤,银宝此次前来就第一日时亲身为他清理身子搂着他睡了一晚,不对,是他哭的摸不清东南西北死扒着她不放黏了她一晚,但那日过后,就再没见过她。两人也不再像一年前那样同榻而眠,陌生的似从不熟谙般,每日里都是些丫环小厮传话,连见一面都豪侈。
“后背可还疼?”半晌,银宝撑起了身子,将他拉至榻上坐好,欲翻开他的衣服检察。
“要不,我将晚膳端你房里?省的你起来凉了被窝?”少年欲撤出里间,却哪知那要不得的娘这时倒开口了。
银宝没吭声,换了个姿式靠近了铜宝,伸出一只手重抚上他的眉眼:
袁渊涵又将碗往前递了递:“这是万当家的一片苦心,汤药凉了总不好下肚,你还是趁热喝了吧。”
“……”银宝还是没应,就只紧瞅着他。
他盯着丫环手里端着的青瓷碗呆,久久没有回声。
银宝讪讪地收回击,皱了皱眉,很久:
“少主肯与那袁渊涵说道,看来对他是蛮信赖的。”银宝揉了揉额头,有些困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