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物证[第4页/共4页]
这是如何啦,公输念槐不解地看着孟之经。孟之经两手互握,高高地擎在空中,几近都到头顶上了。一张脸胀得通红,两只眼睛里尽是祈求之意。
公输念槐也不晓得这个黔的范围与后代的贵州是不是一样,归正他也管不了那么多。只是那一片的黄花蒿就行吧。
公输念槐一急,金大侠又呈现了,“噢,云南就是大理,呵呵,小弟阔别中原久矣,很多称呼都是听族人说的。那贵州,就是黔,黔之驴晓得不,对,就是无驴黔,嘿,真累啊!”
“公输兄,这就是能治疟疾的草药?”孟之经比公输念槐走的还快,抢先来到公输念槐所指的草药面前,哈腰细看。
“孟兄,不消这么急吧。”公输念槐坐稳了,不满地提出抗议。
“孟兄,这是为何?”
只是这一个月摆布的时候里,本身就白吃白喝?这多让人难为情啊。也让人轻看了不是?
“啊,小弟对草药并不熟谙,敢问公输兄,此草药叫甚么名字?为何故前无人识得?”孟之经手里拿着一片叶子,翻来覆去地看,还靠近鼻子闻了闻。
“孟兄公然急智,恰是。”
“噢,好臭!”
这就是承诺?这把公输念槐弄胡涂了,本身也就这么一说,在后代,可不就这么干的吗,谁把它当真那就真成傻子啦。还承诺,有人把它当作一个屁就算没白放。
只是,在孟之经与公输念槐的核心,多了两名流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