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学术与政治 中[第6页/共12页]

石越弯下腰，笑着摸了摸小男孩的面庞，“我们来讨口水喝，你如何不去上学？”白水潭的村民的后代，都能够免费进蒙学就读的。

石越迷惑的从他手里接过那张纸来，本来上面写的满是些门生的名字。桑充国在中间说道：“这是一年级考二年级的名单，此中考上明理院的约一千五百人，一千一百九十三人儒学，二百余人律学，八十人哲学；考上格物院的门生约五百人，是明理院的零头，三分之一，算术九十人，格物和博学都是二百余人。”

王安石和冯京可贵的一齐向石越投过赞美的目光。王安石厉声说道：“官员敢让本身的家眷清算物品出亡的，以投敌论处；漫衍谎言者，不管官职大小，按背叛论。”

石越听了不由哈哈大笑，“这帮家伙，竟然能做出这类事来，真是闻所未闻呀。”

一番话似是而非，段子介待要回嘴，却也感觉他们说得是理。当下气鼓鼓的不再出声。

王雱嘲笑道：“使者知惟仁者能以大事小，可知惟智者能小事大？”这话便含着威胁之意了。

石越的侠客梦很快被追上来的桑充国突破了。桑充国看到个白衣青年，神采一沉：“段子介，你在那边做甚么？”白水潭学院的门生，天然是桑充国熟谙很多一点。

石越当时就怔住了：“不成能吧？”

到了桑充国的“公厅”（办公室），石越兴冲冲的闯出来，却发明这重阳佳节前夕，桑充国竟然皱着眉头在那边发楞，手里拿着一张写满了密密麻麻小楷字的大宣纸。

“哦，二妹，去倒两碗水来。”小男孩转过身号召她mm。看着小女孩清脆的承诺一声，跑进屋里，桑充国也笑着摸了摸了小男孩的头，问道：“家里大人呢？你为甚么不上去学呀？”

实在这几个差人，也是不长眼的。有人听石越说到韩维的名号，便喝道：“大胆，你是甚么人，韩大人的名讳你是乱叫的？”

石越摇了点头，“我也不清楚，不过算术孔子也学的，朝廷有此议再说吧。现在是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王安石朗声说道：“这时候管不了甚么处罚不处罚，事急从权。当务之急，一方面急遣禁兵去抗洪，一方面派探马流星传报，万一事有危急，则请皇上和两宫太后登龙舟以避大水，我辈和开封军民上城墙，誓保京师之安。”

石越愣了一愣，和桑充国对望了一眼，不再作声。春季是繁忙的季候，竟然还要插手团练？这保甲法也太不像样了，逼得老弱妇孺去成事出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