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节 汴京新闻 上[第2页/共12页]

石越此时却在想王安石晓得这件事的反应，当时正在写批文的王安石手中的笔“当”的就掉在了地上，墨汁把王安石的衣服都弄脏了，王安石还没有发觉。直觉的感遭到，王安石没有参与这起诡计。想到这，石越不由又有点严峻了，如果不是诡计……如果不是诡计……他不敢想下去了。

赵顼笑了笑，说道：“这倒巧了，朕方才就和石卿在说这事。石卿，你把刚才的事向丞相说一遍吧。”

石越笑道：“如果坏动静，沿路的州郡一起传一起，他们的动静必定在王韶的使者之先，岂能比及王韶的使者都到了京师，各州郡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接下来便是王安石新党与文彦博等人唇枪舌剑，新党大谈二法之利国利民，可觉得国度省多少开支，能够如何如何便利百姓；旧党则不过君子不言利，为政在清要，二法事繁弊多，说不扰民，是自欺欺人，说到利国，则未见其利，先见其害。两边争论不下，一向争到中午，另有说不完的口水，石越袖手旁观，不发一言，天子也难下判定，只好宣布退朝他日再议。

蔡确嘲笑道：“陈述是要陈述的，但是这折子如何写？二位大人还要给出个章程来才行。”

新党中有人听了话，正要出来辩驳，想毕其功于一役。没想王安石内心却也有几分不安，先出列说道：“陛下，石越所说，臣觉得可行。”

王安石给天子见过礼后，昂首就看到放在御案上的报纸，又看了石越一眼，便晓得天子和石越必定在议论《汴京消息》的事情。

石越给王安石行过礼，站到一边。就听赵顼笑道：“丞相此来，有甚么事吗？”

赵顼不觉得然，说道：“汉武帝不能和齐恒公比，汉武帝多欲，不但在内政上，他进犯匈奴是对的，但是因为一马之故，劳师万里，死者数以万计，视性命如草芥，这才使天下户口减半。朕不取他这一点。为政者，当以仁者为先，以爱民为务。”

沈归田看了一下摆布无人，这才说道：“下官是感觉这件事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