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比试[第3页/共3页]

在四周人群喧闹的起哄声中，我走到地毯中心的空处，双手握紧唐刀刀柄，将刀刃向上平举，旭烈虎也手持弯刀，蓄满了势。牧民们的起哄声更甚，这处聚居地也不知共有多少牧民，听得起哄声响，有几名半大的小孩子从毡房以外钻入，围在我们四周不远处，眨着亮闪闪的眼睛瞧热烈。

“最高的山岳只要一座，最好的兵器只要一把，安帖伯克不喜好和朋友们比刀法，怕会伤了和蔼，我们只比谁的刀更好，这总能够吧？”腾奥拜能够早有此意，便顺势把话说了出来。

这成果在我看来是理所当然，在旭烈虎和统统牧民们看来，却极其出乎料想，乃至到了不成接管的程度。毡房内俄然温馨了下来，乃至能听到火把和蜡烛燃烧时收回的极纤细的噼啪声响。

“不知朋友们想如何个比法？”

安帖伯克白叟也不肯看到抵触，随声拥戴道：“旭烈虎，你要做甚么？逼迫朋友们比试，可不是我们牧民的待客之道。”

旭烈虎舞刀并无特别技法，收回的刀声锋利刺耳，表白他那把弯刀看似锋利又亮光，实在没甚么特别，只是常日里打磨保养的好些。我的唐刀则分歧，乃是完整遵循古法锻造，利用工艺名叫‘百炼钢’，不但锋利无匹，并且外硬内软，具有极强的韧性。这伎俩在海内已几近失传，数年前我偶然间帮忙过一名隐世的怪人，他才倾尽平生所学为我锻造了两把，权当是报恩。

旭烈虎一皱眉，扭身向水猴子看去，水猴子猛地站起，中间烧火棍怕他惹事，从速抓住他胳膊肘，想拉他坐下，水猴子却发力甩脱，然后两只手同时指向我的后背，扯着嗓子大声嚷道：“你们……看，他随身背着的，可不是鱼竿，那是……我们中原的刀，最好的刀！”

牧民们人多嘴杂，我们的步队也非铁板一块，只要杜老头和小丁香目露体贴，烧火棍假装严峻，水猴子幸灾乐祸的坏笑，小王一脸嘲笑盼着我出丑，女人固然喝得站不稳，却还是扶着小丁香，斜着醉眼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