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话 汝南之行[第2页/共5页]
敌军现在已扑至近前,我让弓箭手不竭放箭反对仇敌守势。在这敌众我寡的态势里,少量弓箭手的感化已不是杀伤为主,更多的是威慑和管束。哪怕只要几百弓,齐射的能力还是会让对方的兵卒心惊胆战。
这么一来就有些难堪了,看景象,我们并不受龚都的欢迎。但想要受人庇护,如何也不能失了礼节,因而我硬着头皮上前抱拳道:“鄙人欧阳信,拜见龚帅!”
何曼与黄邵越听越不是味,黄邵轻问道:“兄弟,你这是何意?”何曼也扬声对龚都说道:“龚帅,这岂是待客之道啊!?”
黄邵笑道:“兄弟,这么久未见,你竟还这么见外。唉,若不是汝南现在也不承平,我们早就出兵来救了,也不至于让你丧失这很多人马。”
我闻言不由暗叹,本身与刘辟素昧平生,想不到此人竟这么急公好义,他日定须还上这小我情才好。
看着满地的尸首和鲜血,我的面前也是一片血红。死守了这么久,也没见救兵到来,心中已不再抱有但愿。无法的叹了口气,缓缓抽出惊鸿剑。与王国厮杀时受得伤还在模糊作痛,不过命已围在朝夕,谁还顾得疼不疼?如果死了,想疼都没地疼去。
又厮杀了半个时候,我的神采垂垂凝重起来。袁术军的守势越来越凌厉,与白甲军比武的人仿佛也更加的难缠。本来,张勋也深谙用兵之道,他先是用方才收伏的山贼来打前锋。这些人轻甲短刀,并无甚么进犯力,仗着人多和一股狠劲,硬是敢和技艺精熟的白甲军对攻。可耗了这好久,即便是砍瓜切菜,是小我的力量都会大损。张勋现在又派上了正规军,他们身侧重甲,手执长钺,固然单兵技艺不及白甲军,但毕竟以逸待劳,人多势众,又有精美设备加身。没多久的工夫,白甲军的兵士垂垂被他们紧缩成了一个小圆,并且伤亡非常惨痛。
说来也怪,我这一举剑,还没跑到仇敌跟前,刚才还耀武扬威的敌军扭头就跑。我不由一愣,心道:本身现在这么牛了?对方是把我当作白且了还是另有图谋?正踌躇间,突见仇敌阵脚大乱。手搭凉棚极目眺去,正瞧见一支箭矢射中张勋的坐骑,张勋堕马当场一个翻滚,被几个家将庇护着狼狈的跳上了另一匹马,也不顾号召兵士,策马往西疾走。再顺着箭矢的轨迹瞧去,忽见一人一骑突入阵中,扬弓搭箭,矢无虚发,恰是前去要求救兵的刘子安。她的身后紧随大队马队,纷繁戴着黄衣黄巾,先头两人,一个使钢叉一个使腰刀,恰是何曼与黄邵。黄巾军口中唿哨着,如同盯准猎物的盗贼,吓得袁术军的兵士纷繁夺路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