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道是无道却有道[第2页/共4页]
南九岳挠挠头,沉吟了一会儿,嘿嘿笑道,“两位,我叫南九岳!”
“你说甚么?”
“这没出息的家伙!”乙巽吹胡子瞪眼道。
“那,你没见过你太祖师爷,如何晓得你太祖师爷短长呢?”南九岳歪着脑袋,笑嘻嘻地问道。
乙巽噎了噎,昂首看看天,说道,“我没见过太祖师爷,我如何晓得,想必太祖师爷造化通玄,道诣灵慧,岂是我等小辈可望项背。”
“呃,这个,这个,哼,你这小子,我与你说这么多何为!”乙巽先是惊诧,后却拂袖不答。
“啊,我说道长您仙风道骨,道法天然,实在让长辈敬佩得紧。”
“哎哎哎,道长,小子知错了,放我下来,啊,别放手,求您了,道长。”
苦笑地摇点头,乙巽把玩着玉瓶上的纹路,自言自语,“门徒啊,为了你,师父但是折了成本啊。”
南九岳盯着面前来往不息的蚁流,抱着膝盖,叹了一口气。自逃离葬魂大漠后,直到明天,南九岳才想起本身的母亲。他不由感到惊骇,感到利诱。不知从何时起,以往的事情变得越来越恍惚,越来越淡。
树上的少年不屑地瞄了一眼布留禅,“师弟,怎可直呼师兄名讳。”
南九岳压抑住心中的冲动,故作平静,轻抚着身后披收回阵阵剑意的剑身,说道,“这哪能啊,太贵重了!不过,如果道长执意的话,小子就不推辞道长美意了。”
未几时,乙巽大手一挥,飞剑便悬停在一座密林上空,不远处还可模糊瞥见一座州里的表面。
“小蛮,你爹呢?”一进门,乙巽便开门见山,想必和这户人家熟得很。
目睹南九岳没反应,少年指着本身的鼻子说道,“你就是江老儿明天念叨的阿谁新来的吧,今后要叫我大、师、兄,晓得吗。”
“你当玉蓉雪是明白菜吗,要多少有多少?一个字,没有。”中年人见势不妙,丢下一句话,便想回身拜别。
下一刻,酒葫芦倒是到了树下的中年人手里。
江小蛮轻笑一声,随即看向南九岳,“这就是道长说的阿谁孩子吧。”
南九岳撇撇嘴,嘟囔道,“吝啬。”
“那倒是可惜了,我空有这壶佳酿,倒是无人作陪哟!”乙巽摇摆动手里的酒葫芦,葫芦尚未起盖,却有一股异香,超脱在四周,赛过春花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