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正文二十一[第1页/共3页]
“是,小王爷。”
不料婆婆竟会对她说这些,容绣这下真不晓得该如何回话了。
孟长淮轻笑一声,手往下伸去,把摸到的一片潮湿自她小腹滑到胸前,望着她嗓音嘶哑道:“都如许了,还害甚么羞?”
蒋思仪从丫环手里拿了块巾子,边擦手边悠悠叹道:“长淮和你,我看着也是恋慕。”
“母亲去法梵刹了?”刚踏进王府大门的孟长淮听了管家的话,不由皱了皱眉头。
她向来没有哪刻感觉这张俊脸讨厌得很,清楚是晓得,就非得让她尴尬。
见容绣过来欠身请了安,她神采淡淡地点了点头,指着一旁的石凳让丫环添了个棉垫子,对容绣道:“坐吧。”
容绣把杯盏放到桌子上,用手背悄悄触着微烫的茶杯,垂下眸子,沉沉道来:“这些年川地接连几场天灾*,地动、水患、雪灾、瘟疫,父亲掌管薄州一带,总担忧部下人办事不坚固,外出救灾都是亲身领人前去。救灾不比旁的事,很多时候父亲也免不了亲身上阵,衣服破了缝缝了破,处所官的俸禄并不丰富,父亲舍不得去裁缝坊里买新衣,母亲便裁了布料给他一件接一件地做。那段日子,眼睛熬坏了,身材也不好,肩颈痛的弊端越来越严峻。”
闻言,孟长淮忽地顿住脚步,瞳孔微缩。
蒋思仪神采微变,又问:“你母亲……对你父亲好吗?”
每次信誓旦旦地想着不能被他如此欺负,但是每一次到了最后,她都只能丢盔弃甲,被撞得神智崩溃。
容绣敛裙坐下,从丫环手里接过热茶,嘬了一口捧在手里,看向蒋思仪问:“母妃本日可感觉好些了?”
可他实在未曾推测,此次容绣竟也会跟去。
“法梵刹沿路加派人手,母亲和绣儿必然不能出事。”孟长淮神采凝重地叮咛道。
容绣吃力地圈着他的脖子,双臂酸软,字不成句地轻喃:“夫……夫君,轻……啊,你轻点……”
现当代上谁都晓得洛康王和洛康王妃这对伉俪之间是何种环境,她不敢虚假地回赞,可这话若接得不好,又不免有夸耀的怀疑。
“那便有劳你了。”蒋思仪唇角终究漾起一丝淡笑,“没曾想这京都大夫和太医都何如不了的弊端,现在竟另有了好转。你母亲……是如何得的这病?”
“那便好。”能帮到婆婆,容绣顿觉非常幸运,语气也轻巧了很多,“我母亲当时还用了薄州名医的偏方,现在差未几好全了。母妃如有需求,我便修书一封让母亲把药方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