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正文二十五[第2页/共4页]
“是我。”
容绣被吓了个激灵,当即伸手抵住他胸膛,竖目道:“你疯啦?这是在马车里!”
胡茬男左边站着个小女人,双环髻上用红绳吊着金色铃铛,一身番邦服饰,身上金属片亮得晃眼。而最为晃眼的,是她一手拎着个大锤子,瞧上去还涓滴不吃力。
正理……
耳边是震颤心房的冲动与感喟,阵阵热气喷洒在颈间,“绣儿,是我。”
“死不了。”殷恪语气有些烦躁。
可容绣哪顾得这么多,一想到此处是马车车厢,心中就顺从起来,恰好身子早被他挑逗得不可,只能强忍着想要吟出声的不适,抬高嗓子道:“……夫君,这也太鄙陋了……”
可惜却不如容绣用饭时见着的那位白衣侠客风华绝代。
幸亏他找到了她,给了她义无反顾的勇气,让她想要为这个男人,赌一把。
到达会县的时候已是午后。骄阳炎炎,容绣感觉身子热得很,头晕得很,腿也软得很。
上马车的时候被他抱着,是因为哭累了浑身乏力,这会儿又被他抱着出来,倒是因为……还是因为浑身乏力。
胡茬男威胁的话语,他置若罔闻。
孟长淮本筹算把容绣带回房里,何如容绣双脚如同被钉在地上普通,挪不动。幸亏这二楼拐角从大厅里瞧不见,也便由着她躲着瞧热烈了。
是她被官兵追着躲进那户人家院子里的时候,当时他的模样,的确是惊呆了她的,特别是他的眼睛,毫不避讳地望着她,每一秒都让她没法自拔。
孟长淮掐着她的腰缓缓地动:“为夫天然不是空有美色,娘子方才说的,莫非不是这个么?”
“鄙陋?”孟长淮轻笑一声,拉着她手让她跨坐在本身腿上,身上的束缚已是解开,他抱着她,按住她的背沉下去,在她按捺不住的惊叫中低低开口:“长路漫漫不免无聊,我和我的娘子在一起,那里就鄙陋了?”
翌日醒来,容绣发明殷恪已经不在了。面前是烧尽的火堆,黑炭白灰被风吹得到处散落,火堆劈面是还是平整的沙地盘,仿佛昨晚救了她又毫不客气挤兑她的男人只是她梦中的一样。
殷恪看了她一眼,把装满水的竹筒递来:“小伤。”
容绣看了一遍,撕碎了走到河边,再扔了出来,目光追跟着碎纸片被河道冲走消逝,然后蹲身下来,掬了一把河水洗脸。
孟长淮立即将容绣护在怀里,容绣偏着头望向楼下,震惊停止了,只见堆栈门口站着三个打扮奇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