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第2页/共3页]
当时他挑眉:“不消你替我省,我再落魄也是个少爷。”
李掌柜看着叶重的失态,算是反应了过来,猜想来这铁面叶三许是同自家的庄夫人有段尘凡旧事了,估摸着他还没放下,这是庄主的夫人,如何好给别人抢去,但是这叶重也算是高朋,本身胡说必定讨不得好处,还真是里外不是人,干脆杜口不言了。
“好叻,女人请自便。”小二把毛巾甩到肩头,迷惑为啥掌柜交代必然要称呼这女子为女人,生了娃的不该叫夫人吗?他都听到那娃娃叫那女子娘亲了!啧啧,大门大户的就是叫人难懂。
李仁将来得及清嗓,就仓猝道:“温……温女人是庄主亲身带来的,说是今后这铺子都归着她打理,今后咱都要听温女人的不得违逆。”他的声音带着点沙哑,咳了几下,李仁又小声说:“本庄里的人都说温女人就是庄夫人,自从温女人到了庄里,庄主身边就没别的女人了。”李掌柜这个粗大条还在兀自说着,没发觉叶重阴沉下来的脸,“啊,对了!她另有个小娃娃,老标致叻。呵呵呵……”抬眼瞥见叶重的面色,刹住了本身的傻笑。
“留着当聘礼吧,到时候还不是我的。”
六年了,你还是我的温言吗?你还会那样调皮地同我撒娇耍赖吗?你的孩子,是哪个有福分的男人的?当年,为何,要离我远去,是看上别的男人了?你这花心的小毛贼,偷了人的心就这么跑了……叶重怅惘地站在酒楼前发楞,真是物是人非啊。这酒楼现在倒是越开越红火了,而原在他身边的,他最想联袂来此的人,却消逝了。
叶重接过打量了一下,那金叶上有个凹槽,恰好是泪滴形的。
话说温言带着小复语在街上闲逛,接到了白竹差人送来的信,说来也巧,恰是要她去三回楼替他拂尘洗尘,他上两个月一向在京外的汴州干个大票据,到明天赋敲定谈妥,今个儿赶返来,刚歇过就想拉温言过把酒瘾。白竹做事有个端方,喝酒不接单,干活不喝酒。谈买卖,讲的是脑瓜子复苏,方可算计能夺目。
叶重也很上道,江湖上探听动静天然是有酬谢可得的:“把那东西拿过来给我看看。”平平的腔调,却如号令般不成抗力。
叶重摆摆手,回身走向那满街繁华,徒留下打盹的赶车小僮。
叶重一怔,轻似感喟隧道:“有孩子了……”墨迹未干,明显温言刚走没多久,要追吗?追去又做甚?她躲着他,想是,不想再见他了。